他耳边,借用别人话对他轻语。
“带着世界赋予裂痕生活。”
无论他遭遇什,都不会等待着谁来赠予救赎,更不会坐以待毙。
“用残存手掌抚平创痕,固执地迎向幸福。”
如果他想得到什。
“拥抱当下光明。”
他就会抓住时机,主动出手。
“就是对荒诞最有利反抗。”
闻哲同样终于说完自己想说话,这才重新拉开彼此距离,用手摩挲下对方侧脸,后退步,放下手。
“好好听医生话,”他说,“记得开心点。”
“谢谢你。”谢藤示意前排同时勉强挤出干涩声音。
司机及时踩下油门,车窗逐渐升起。
随着车辆远去,挡住谢藤下颚,嘴唇,鼻子,最后是眼睛。闻哲则长时间驻足原地。
对于二者来说,既短暂又漫长八天九夜终于结束。
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又有什悄无声息地开始。
车窗升起同时,区分加长车前后隔板却缓缓降下。
『那孩子不错。』医生视线盯着手里平板,正在看他女儿陆续传过来资料。
『谁?』谢藤明知故问。
『小天使。』
『很少听老头你赞赏谁。』
『他精神状态很稳定。』
『不稳定吗?』
『你只是看起来稳定。』医生说,『其实都是假。而他是真。他接纳切,也恰当表达切。他做什都是认真。包括情感。真挚才是最能打动旁人东西。』
因而他们都在极短时间内被闻哲打动。
“他吻、安慰、给讲他事和其他时候也是真挚吗?”谢藤不自觉用中文自言自语。
『什?』医生疑惑,『那个翻译女没在,别说中文,听不懂。』
『没什。』谢藤说。
『其实觉得你应该挽留他,』医生说,『从来没有见过你那在意谁。不。应该用欣赏甚至是敬仰更恰当。』
『你不懂。』谢藤故作道,『跟他上床是种享受。同样是吻,他吻就很有感情,好像能感受到他灵魂。而且你不说,他也能迎合你各种喜好。』
『……』医生不想懂,甚至都想剪掉谢藤舌头。
『爱情不属于你。』医生报复般地无情道,『你天生就没有这种能力。』
谢藤沉默。
『你爱是扭曲,是毁灭,是依附,甚至会让你丧失好不容易构建出自。你知道,你只能掩饰你本质,无法彻底改变。』
谢藤依旧沉默。
『他那样人是不会喜欢个会跪在地上,卑劣,卑微,向人摇尾乞怜……』
『知道,』谢藤终于叹息着出声,『你别说那直接啊!臭老头,心都碎。』
『你没有东西是不可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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