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法挣脱出右腿，只能朝着对方连放数枪；女人不得松手翻滚躲避，闻哲
路追击，直到打空弹夹。女人趁机捡起
另把地上掉落
枪，闻哲也是同样，二人同时指向对方。
这个女人在反射神经和徒手格斗方面能与闻哲势均力敌，对枪械使用却还略胜筹，即便他们继续缠斗下去，没有几个小时，肯定也分不出胜负。
二人同时做出相同判断。
“等等。”她示意。
“休战？”闻哲问。
“你觉得
会相信你口中休战保证吗？”女人只手扣住谢藤脖子，用他做挡箭牌。
“你反应和动作都跟刚才不同。说明你在完全被动情况下还能留手。”而她手下白痴们居然没有个是他对手。
“相信你不会伤害他。否则你当初就不会帮他。”闻哲同样抓起LR。
被揭穿女人恼羞成怒地举枪指向闻哲，后者配合地做出同样选择，却都没有扣下扳机。
息后，两人无声地达成“休战协议”，同时解除瞄准动作。
女人把谢藤推向闻哲，后者同样把LR推向对方，几乎同时接住他们“老板”。
谢藤身上很热，好像在发烧，必须尽快带他离开这里。只是面前这个对LR有着超出闻哲意料高忠诚度女人显然不会同意。
必须把她拉到自己这方。
“聊几句。”闻哲说。
“这种时候聊？你什
毛病？”女人试图把自己老板从地上拽起来。但她失败，只好蹲下去，用没有持枪手掌不断拍打LR额头。
闻哲忽略她拒绝与讽刺：“修还小时候，你肯定有在私下教过他如何保持自意识——不是以普通人方式，而是军人方式。不然他不可能在那种环境下还能坚持反抗。”
这恐怕才是谢藤坚持要把她挖走理由。
女人沉默。
闻哲无法判断她是因为什而沉默，因为她看起来单纯像是在专心拍打LR额头。“拍打”效果比想象要好，最起码LR已经不再流泪，变得表情呆滞。
“真麻烦。”女人烦躁地放弃。
“个问题，”闻哲说，“你为什要为个白垃圾效力？以你能力完全能……”
“你没有资格教训。只要没有足够资本，在如今世界里，就始终是个弱者。不想再体会那种无力感，明白吗？”女人打断，“而且你把事情完全搞反。这位蠢老板才是被控制小可怜。你怀里那个恶魔可不是。他只是不愿意被别人控制，才宁可变成那样……”
闻哲同样打断：“你不认为是时候换个省心点老板吗？”
“你说修？”她问。
闻哲颔首。
“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吗？”她说，“交情是交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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