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闻哲终于放开LR,默然地看着对方哭阵,才伸手擦掉对方脸上眼泪,拍拍对方脸,说,“不想杀你,你可以不用那恐惧……”
真弱。他想。
“算。”他说,“先帮你固定下手和胳膊,之后妥善治疗话,还是能恢复原状。”
闻哲环视周遭,最终选择撕扯下莱茵蓝帘子。
“真像个婴儿。”闻哲想:还是那种不到半岁婴儿。认知范围仅限于吃喝拉撒本能和他自己疼痛。
“给过你机会坦白,是你自己放弃。”大概因为LR缺少属于动物生存本能,无法探知比其强大敌意,也就不知道逃跑和让步必要性。
种很可怜状态。
与之相比,当时被绑在固定器上谢藤就识相多。仿佛天生就懂得审时度势。
“在原始社会时期,人类并不知道性跟繁殖有关。”
闻哲在帮LR把刚被自己拆下来肩胳膊关节复位后,又熟练地给对方肩膀和手指做简单固定包扎。
他动作非常轻柔,但他说出来话却截然相反。如同可怖警告。
“无论男女,都将性视作肮脏、下贱以及赋有侮辱意味行为。而当部落与部落之间战争结束后,胜者会把败者中间最强装、最善战战士们分绑在立柱上,让他们维持彼此能看见对方距离,轮流上去,用他们认为最肮脏、最下贱也最具又侮辱意味行为,不断侵犯战败者,直到他们死去——此来彰显胜者征服以及败者臣服。”
闻哲说到这里暗自摇摇头,耐心得仿佛位情人。可LR已经连声音都没有,只知道无声地流泪。闻哲唤几声,对方都没有反应,只知道不停地哭,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疼痛,而像是谢藤那样自封闭……
——砰!
闻哲思考到途中就被突如其来枪声打断,幸亏他反应够快地卧倒,接着又朝旁侧快速翻滚,直到对方打空弹匣。
“你居然这快就醒?”趁着对方掏出备用枪械时闻哲重新爬起来。
“值得嘉许反应速度。”女佣兵头子后脑疼得要命——这是她命中率和反应速度下降根本原因。
“怎连老板都成滩烂泥?”从她失去意识到重新睁开眼之间恐怕都没经过15分钟,完全没料到局势竟然已经彻底颠倒,“很好奇你是如何反击?”
闻哲既没有回答也没有给对方使用备用枪械暇余,已经毫不留情地痛击对方手腕;女人备用枪脱手而出,闻哲及时捡起,扣动扳机;女人顾不上可能骨折手腕,同样伏低身体,在闻哲开枪前缠住他腿,让他摔倒在地上;闻哲枪口在开火前偏离寸,子弹仅仅擦过女人耳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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