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谢藤不止意识到这个游戏可变玩法多得难以预料,也意识到闻哲祭出“这个游戏”本身就是为让LR继续玩下去。
“既然如此,”闻哲声音打断谢藤思考,问,“开始第二局?”
如同任何艺术家都喜欢在陌生环境里,从陌生人与事当中寻找刺激那样,LR理所当然地同意。
LR背转过身,拉开与闻哲距离同时朝女佣兵头子动动手指,比出“15”数字与个横过脑门手势,示意她挑选身高差不多十五名佣兵过来。只要有这些既能准确执行自己命令,还能到保持步子大小致前军人做棋子,他就不可能再失败。
谢藤当即意识到LR想做什。
他正准备提醒,闻哲却已经出声:“记住刚才说过规则。”
LR驻足看向闻哲,察觉出古怪,问:“什意思?”
“‘只要在游戏里,就是公平。输就会承认,绝对不会违背规则,也不会手下留情’。”闻哲复述对方话。
LR点头:“确说过那些话,也不打算违背自己所拟定规则。
“也说过,”闻哲提醒,“‘你棋子是岛上所有贵宾’。”
谢藤藏起惊讶,LR再度沉默,闻哲以堪称礼貌表情静待。
“原来你话是这个意思,”LR很快做出决定,“明白。是违背规则。算再输盘。”
LR没有违背自己所拟定规则,当即放弃投机取巧,转而去召集真正棋子。
很好。闻哲想。对方既然掉进陷阱,他提前准备陷阱肯定足够LR无法抽身。
LR比闻哲料想得要快地召集齐“十五枚棋子”,但等闻哲顺序扫过诸位“棋子”脖颈、无例外地看到他们佩戴颈环后,当即微微起眯眼,露出那个特殊笑容。
“这些都是宠物,不是贵宾。”闻哲说,“你似乎不是很明白‘仅限贵宾参加’意思。贵宾不是宠物可以代替。毕竟没有贵宾们会愿意把他们全部财产和地位让渡给宠物。让群没有什可失去宠物投身于游戏,等于让他们代替主人去享受痛苦样,是每天都可以看到无聊场面,根本没有乐趣可言,不是吗?”
“确。”LR不自由自主附和后很快察觉到自己竟然已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毫无疑问因此愤怒,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温柔笑。
“你要违反规则对吗?”闻哲敏锐地抓住对方变化,却没有给对方挣脱机会,“那游戏就到此为止。各种意义上游戏……”
“不。”LR果断拒绝,“你很有趣。想跟你继续玩。”
他重新走近闻哲,试图像刚才那样碰触后者脸,却被谢藤掌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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