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趣,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如此有趣,当身心都不在他身上时候,他回家次数竟然频繁起来,还时不时送鲜花与礼物。”
何漱玉思忖着皱起眉:“所以是什时候出问题呢…”
许久,她又咬起指甲,她病情过于不稳定,任何回忆都可能会刺激到他。
不消片刻,左手食指指甲被何漱玉咬出许多血,但她没有停,继而咬起食指关节,姜厌以为她要咬掉层皮才会罢休,但何漱玉动作竟然很突兀地停下。
“十六号中午,是那天出问题。”
她精神状况似乎又好不少,整个人呈现出种很奇怪状态。
她回忆道:“那天张添情妇约,她没说她身份,只说自己是张添大学好友,叫向南枝。”
“她说张添帮她很大忙,她想道谢却找不到合乎情理方式,于是想约对方妻子逛街买些东西。”
“这个借口真太拙劣,张添大学朋友都知道,这个请求也过于不合乎常理,但还是去,有些好奇她想跟说什。”
“们起吃午饭,吃到中途,她突然放下筷子,捂着脸哭起来”
“那时都想好她要说什。”何漱玉眉目低垂,说到这里时候,轻轻笑下,“是写小说嘛,什狗血剧情都写过,当时下意识觉得她要说自己怀孕,希望和张添离婚,结果是误会。”
“那时向南枝跟说自己身份,她说她是张添情妇,说她每天做梦都会梦到她父母对她责骂,骂她毁别人家庭。她哭得特别难过,哭得都要心软。”
“她不停求原谅她,这其实没什原谅不原谅,”何漱玉脸上表情说不上是讽刺还是什,“张添情妇有六个,她只是最新那个,本来想起身离开,但还是接受她道歉,因为在吃饭时候,无意间瞥到她手机屏幕,上面有个女孩。”
何漱玉回忆起左念晨:“那个女孩子非常漂亮,大概在上三四年级,眼角有颗泪痣,看起来乖巧又伶俐,很像眼前这个女人。想着向南枝大概是过不去道德坎,想求个心安,这样才能好好当个母亲,所以接受她道歉。”
“然后……”
姜厌已经知道发生什。
何漱玉话也如她所料。
她说道,“她给个红包,里面有很多钱。”
话音落下,何漱玉忽然轻轻抽泣下,她似乎很像掩饰住自己哭事实,但肩膀颤抖太明显,遮掩得无能为力。
过许久,终于她身体震颤幅度慢慢变小,何漱玉匆忙地在床上膝行几步,翻出来个黄色宽胶带,把自己左右手手腕和大腿牢牢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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