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以为自己没问题…但可能要犯病,犯病时候会想要z.sha。”
“现在还好,尽快说。”何漱玉抬起脸,对着镜头露出个笑,她继续道,“向南枝说这个钱不求可以补偿,只是想求个心安,如果不接受就是不原谅她。”
“从她衣着打扮知道她不缺这个钱,所以收下。”
“不该收,”何漱玉蜷缩在床上,埋着脸看着镜头,“没有想收那个钱,就是怕她过不去心里坎,所以才收下。”
“那顿饭是请,就当着她面用红包里钱。”
直播间观众时群情激愤。
【太傻,情妇能有什好东西。】
【她是来害你,根本不是来求心安,艹,气死!】
【从后续事件来看,大概知道这个诅咒转移条件。】
【也,“落红包”,种民俗。红包里包着主人头发和买命钱,谁花钱就会代替红包主人受罪。】
…
【所以何漱玉为什要花那个钱?】
【特意当面花,应该是为表示接受道歉吧。】
何漱玉大概是担心自己精神状况,语速非常快,直接说收红包后发生事情。
“吃完饭们就分道扬镳,下午有个稿件要交,所以很快就回家。那个稿子真很简单,按理来说两个小时就能写完,但那时候不知道怎,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什都写不出来,感受不到时间,什都不记得,什都感受不到。”
“这种状态是被通电话打破,电话里救护车声音很刺耳,有很多很多人在说话,还有人在尖叫。”
说到这儿,何漱玉有些说不下去。
回忆太痛苦,她身体无助地蜷缩起来,防范姿势,脆弱地好像推就倒。
“孩子要死。”她喃喃道。
她想抬起手擦掉脸上不知不觉流满脸眼泪,但忘记手脚已经被捆住,扭动中咔嚓声,手腕上镯子被她撞在床板上。
碎片划破她手腕,疼得她瑟缩下,血液从皮肤表层渗出,聚成滴滴血。
晶莹剔透。
“孩子要死。”她又说遍。
何漱玉嗬嗬笑几声。
她发病,不是很突然,她回忆得太多,早该发病。
不消片刻何漱玉便扯着嗓子尖叫起来,不停拉扯身上桎梏,指甲向下深深划过大腿上皮肤,筒楼租户被烦得够呛,个个上来踹门让何漱玉闭嘴。
没人知道门内女人在经历怎样痛苦折磨,就这样,在漫天谩骂声中,何漱玉逐渐恢复平静。
春日落霞映照进狭窄房间。
满地都是手镯干尸。
何漱玉空洞地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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