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在此之前梁漱甚至都没办法翻身,更别提挣扎或逃跑。
不过梁漱似乎也没想逃跑,直到傅玄把他腿架到肩膀,他始终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
酥酥麻麻疼痛攀骨而来,傅玄汗珠滴在梁漱胸膛,紧接着又被俯身吻干净。
他凑到梁漱耳边:“梁哥,带你出国,到国外们就能过属于自己生活”
“们买座海边小型别墅,你想上班就在附近找份工作,不喜欢上班就待在家里,可以天天陪着你像现在这样抱着你”
“你如果喜欢孩子,们就领养或者找国外代孕妈妈,你说好不好,嗯?”
梁漱咬着唇偏过头去,眼尾无声无息地流出两滴眼泪,沉默着没有半点声响。
傅玄弓腰用点力,梁漱被撞得瞬间高仰起脖子,他顺势咬住梁漱喉咙,快要见血:“你可说句话啊梁哥,说你愿意跟出国。”
“说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个人,说还有人爱着,说你爱,梁哥,说你爱”
越得不到回应,傅玄就更加用力,就像头失控猛兽,在梁漱身体里肆意绝望地征伐。
黑暗里逼仄车厢随着剧烈动作,在路边摇摇晃晃
彻底释放喷发那刻,傅玄和梁漱皆是满脸泪水,泥泞液体混着汗液濡湿车座。
在去机场路上,梁漱发起高烧,出国行程耽搁,傅玄在城郊附近找家不用身份证就能入住小旅馆。
小旅馆不在监视范围内,暂时停留在这里还算安全。
傅玄每天和梁漱同床同枕,做着出国共同生活美梦,梁漱快恢复力气时就立刻喂药,吃饭喝水靠傅玄亲手喂,连厕所都是傅玄抱着他去。
住将近周时间,梁漱不是在吃饭睡觉洗澡去厕所就是被压着翻来覆去地做i爱。
无论做什,梁漱总是垂着眼睛,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傅玄,也没有跟傅玄讲句话,目光直直愣愣不哭闹不撒气,甚至连骂傅玄句都没有。
他就像是被设定程序机器人,每天意识昏昏沉沉,没想着逃跑也没有联系别人,是种听天由命状态。
等梁漱身体好得差不多,傅玄才又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他跟集团亲信随时保持联系,最近傅氏有批实习生要到法国学习,集团给包专机,傅玄那个亲信恰好就是活动总负责人。
对实习生负责人来说,在航班里加进两个人是神不知鬼不觉,谁都不会发觉。
傅玄还是将梁漱装进大号行李箱,拖着他顺利逃过安检,在登机口即将登专机那刻,傅玄透过巨大玻璃窗望着京城——
在这片土地上所经历耻辱和践踏,所拥有荣耀和财富,以及和他梁哥相识相遇,都将永远地成为过去式。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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