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拖着行李箱悄无声息进入楼道,沿着提前勘察好监控死角,很快到地下车库。
那里停着辆不起眼黑色越野,车厢空间非常大,傅玄拉开行李箱谨慎把梁漱抱出来,轻柔地放进车后座。
那里有铺好棉被,路上能减少颠簸,他们要走路是些城郊乡村土路,最大限度地避开警方设路障。
真正开始上路时候,傅玄心脏始终是悬空着,时不时就要回头看看梁漱醒没醒,越往暗处走他就越害怕面对梁漱。
这是傅玄第次对自己已经做好决定感到恐惧,梁漱醒来会怎样,是否像他说过,宁愿去死也不想跟自己有任何牵扯。
但是主动自首是绝对不可能,等待他重则死刑,轻则十几年暗无天日牢狱生活,那跟他重新被关到地下室有什分别。
他再也见不到高墙外面世界,触及不到外面自由空气,更重要是他再也见不到梁漱
属于他和梁漱爱情和美好生活明明才刚刚开始,不能就那戛然而止。
城郊土路比想象要难走多,好几次都差点开进旁边阴沟里,直到五个小时后才走出密林,远远看见机场影子。
在机场接应是在傅玄傅氏心腹,可以绝对信任,傅玄把车停在路边,来到后座嘴对嘴给梁漱喂些水。
然后打湿毛巾帮梁漱擦擦脸,俯身轻轻吻他唇角。
“嗯”du,jia,wen,tao
梁漱睫毛微微颤动,喉咙里发出声含糊不清呻吟,紧接着紧蹙着眉头睁开眼。
上方是陌生车顶,身下是陌生被褥,只有眼前人是再熟悉不过
兜头倒下那刻,梁漱就知道自己又他妈当回傻.逼,再次因为心软轻信傅玄良知,莫名着他道。
事实证明,他赌输,输得塌败涂地,但是这次梁漱没有觉得愤怒和懊恼,而是感到阵无限悲凉,这人似乎真无药可救
他偏过头去,甚至不愿看傅玄眼,任冰凉嘴唇贴着自己皮肤亲吻。
“梁哥,头痛吗?”
傅玄小心翼翼地触碰梁漱太阳穴,嗓音低低又轻又柔,卑微模样好像怕惊到他:“揉揉,给你揉揉就不疼好不好”
车停在人烟稀少路边,外面天色暗着,车厢里开着暖风,脸靠得近带着旖旎感觉。
揉着揉着,傅玄手就滑到梁漱衣领,随着自己心意解开外套纽扣,伸手进去。
无论何时何地,傅玄对梁漱欲望总是无法控制,即使是逃命路上。
傅玄吻着梁漱眉眼和脸颊,微凉手掌抚摸着探索着,沿着凸出锁骨和凹陷侧腰,摸到裤子拉链隔着布料握住。
这种药药效厉害,至少十几个小时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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