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袁宏敬等着齐远恒给他个解释。
这位“王公子”书法确刚劲有力气势轩昂,但是能让齐大居士用出“求”这个字,显然还不够火候,那齐大居士求这两字,肯定是另有用意。
“送去请人拓,做块门匾挂上,这两字就摆副香案供着吧。天子御笔在此,看以后谁还敢来找们麻烦。”齐远恒在那里笑得很是得意。
不枉他在这里浪费半天口水,和“王公子”你来往地过招,显然年轻帝王已经明白他话外之意,看来这位主果然是不容小觑。
景朝天熙二年二月初二,京城颇负盛名和嘉茶馆更名为“随意居”,取“万事不拘皆随意”之意,市井传言,该店匾乃天子御笔。因官府并没有对这个传言表示异议,很快坐实传言真伪。
不出齐大居士所料,有皇帝陛下亲笔御赐两字在此,随意居少很多麻烦,很快声名更振,客如云来。
既然皇帝都叫大家随意,众人自然是敞开手脚随意,此地议政之风越演越烈,没过几年,随意居就俨然执京都士林之牛耳,名士雅客能人异士云集,永远是座无虚席,甚至连很多高官也开始出入。
不管过去多少岁月,随意居始终秉承其初建人宗旨,店堂中不禁谈国事,难得是景朝统治者也始终对这里保持着某种优容,甚至是在景烈后期景宣时期大肆压制士林民间舆论时候,也对此处网开面,两帝后诸帝或仁或德或中庸或无为或懦弱或无能,皆无其先祖铁血手腕,再加上烈帝御笔在此,更不敢对此处轻举妄动。
这些后话,倒是齐大居士当年没有料到。
景朝统治者与其他诸朝相比,有个很大不同就是对民间议政保持着种宽容到近乎纵容态度,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极少有臣民因议政而获罪。
就算是景朝历史上称得上是铁血烈帝,其晚年因某些事,处置很大批臣子,其罪名用却是“非议帝王家事”,虽则朝堂上“帝王无家事”辩驳闹得是风生水起,但其后获罪诸臣,依然还是此项罪名。
据史学家考证,景烈朝天熙三年,朝廷甚至专门设置个衙门叫做民议司,每隔三月就会张榜贴出十项议题,只要是景朝臣民,无论身份地位职业阶级皆可上书参议,虽然不知道最后上达天听到底有几许,但是此举在分散诸多有志者精力上,起作用是显而易见,景朝统治者对民间议政宽容亦可见斑。
其后诸帝当然明白这项举措既能标榜仁政,又能选拔人才,还为那些如果无事可做,精力太旺盛,免不要生事端读书人找到事情做,可谓是举数得,也就沿例而用。
虽然皇朝覆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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