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等日日敬拜,时时景仰。”茶酣意足宾客融融之际,齐远恒突然提出要向他求几个字。
“哦,齐大居士这是听谁说本公子书法上乘?卫衍吗?”虽然齐远恒这次很会做人,但是齐远恒和他又不熟,怎会知道他书法上乘?
景帝乍听到这个请求,不由得有些奇怪,猜想着是不是卫衍私下里对齐远恒说点什,才让齐远恒冒出求字这个念头。
景帝虽然在书法上颇为自得,不过鉴于卫衍向来不懂得欣赏,问他意见时候自然是说好好好,要他认真说出到底好在哪里时,他又讷讷着说不出个所以然。
虽则奉承景帝人是堆又堆,其中不乏文采风流出口成章之辈,夸奖起人来,个个能做好大篇锦绣文章,并不是说少卫衍,就没人夸他,但是真少卫衍奉承,他这份自得怎着都好像缺点完美。
现如今景帝估摸着,应该是卫衍在齐远恒那里赞过他书法,齐远恒才会开口向他求字。
齐远恒虽然不知道“王公子”为何会有这般误会,但是为能顺利求到他墨宝,他只能将错就错,点头承认他猜测。
景帝看到齐远恒在那里很是肯定地点头,额角青筋忍不住抽两下,心中有些不悦开始上涌。
卫衍既然有这闲工夫在外人面前夸他,为什在他面前就口拙起来呢?有什话不能和他说,偏要去和齐远恒说?
不过他转念想到,卫衍竟然在宫外也会惦记着他,不忘在齐远恒面前说他好话,他心中不由得又有几分欣喜,终于展开笑颜应下来。
见他应下来,为避免夜长梦多出现纰漏,齐远恒赶紧吩咐人准备笔墨纸砚。
茶馆中时不时会有客人兴致来,就要吟个诗作个画,为方便他们,这些用具跑堂们随时都可以呈上来,不过要留下“王公子”墨宝,齐远恒哪里看得上般货,对笔墨纸砚极尽挑剔之能事,众人忙乱番才备齐奉上。
齐远恒这般挑剔,落在景帝眼里,自然是齐远恒会做人能办事,对他很恭敬不糊弄,这些东西好不好能不能入他眼先不去管,反正齐远恒这个做事态度,让景帝非常满意。
等到跑堂们将齐远恒要东西,寻来摆在案上,景帝负手而立,沉吟片刻后,写下“随意”这二字,然后站在那里端详自得半天,顺便听着齐大居士站在旁边尽情赞誉他墨宝。
齐大居士口才得,赞起人来绝对是出口成章花团锦绣,不像卫衍,夸人半天还是夸不到点子上,听得人很是着急,又拿他点办法都没有,想来齐大居士和他相处时也是很无奈吧。伴随着这番思绪联翩,景帝最后又用方“大象无行”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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