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他建议结案结果正确无误——应受罪罚各自归位,身份也各自归位。”
姚盼叹气说:“是,们被迫给涂媛换二代身份证,录入指纹。”
骆承文说:“因为名字没有错。前阵子,涂媛第次来到香港,拿着她那本盖满印章,又空空白白通行证,那是她真实也全新名字。”
姚盼说:“好吧,这算负负得正。”
骆承文笑说:“你别太苛刻。说些不说些,不愿意参加审问,人家还没穿上警服,本来就没有这些义务。”他又正容说:“姚警官,如果没有你和那位外援朋友协助,别说三年,这个案件会没有终期。”
姚盼嘴角露出笑容,没有反驳。骆承文看出她是开心。姚盼片刻又仰仰头,冷哼说:“已经警告过他,当上警察以后,再这任性,要他好看!”
骆承文问:“他答应吗?”
姚盼闷闷地说:“不知道他能遵守多少……你不知道,们老大居然帮他说话,说倒是希望他遵守些,不遵守些。”
骆承文微笑说:“知道哪怕他直不愿意审讯犯罪嫌疑人,也仍旧能当个好警察。”
姚盼不再说话。
骆承文从遮阳伞下长身站起:“走,请你去坐摩天轮,能看海——对,还能看见海洋公园‘雪狐居’,你肯定会有兴趣看。”
姚盼蹙眉问:“你在说什?什雪狐?……”
“他不是叫这个名字吗?”骆承文笑,“话说三年前你来香港支援时候,时常望向海对面,其实不仅是望地方,也是在望人吧?”
姚盼莫名脸红,骆承文已大步向前走。
姚盼喊他:“稍等下。”
骆承文转回头来。
“进园就不能抽吧。”姚盼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递向她曾经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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