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清退不少人——其中就包括涂姝吧?”
姚盼点点头:“不过,章洁对裴青城恨意也不限于此。章洁跟随裴青城已经很多年,裴青城从原来那家大型游乐场离职后,有几年日子潦倒得只能四处走穴,章洁也直没有离开。但是,他又时常在些关键环节弄手脚,譬如裴青城曾经在些风景区组织表演,自费买过只老虎,章洁向园林部门告发,老虎就被扣走。后来裴青城到家水族馆组织表演团队——涂姝入职那家——也是因为章洁把水族馆些涉黑问题抖出来,导致其关门。而在裴青城最后策划那场人鱼共舞表演里,章洁故意给热带鱼投喂颗粒过细鱼粮,导致大量鱼出现失鳔症,表演因此以失败告终……不过章洁做这些事,裴青城其实都知道,只是他从来没有揭穿。”
骆承文皱眉问:“不太理解,章洁和裴青城是什关系?”
姚盼答道:“章洁是个孤儿,他没有上高中,十六岁就被裴青城领进马戏团。那个外援说:总体而言,章洁对裴青城感情,和涂姝对她父亲差不多。”
骆承文讶然无言。
姚盼淡淡地说:“那个外援说:章洁恨着那些表演,但他也离不开那些表演。”
骆承文沉默良久,他花很长时间消化其中来龙去脉,那里面全是交错人生。
蓦然,他转过头,嘴角弯起来:“有空吗?要不要到海洋公园里走走?”
姚盼说:“都问完?”
骆承文轻点下巴:“现在终于明白,你那位外援朋友三年前建议结案理由。罪确实就是这些罪,犯罪嫌疑人确实就是这些犯罪嫌疑人,但他们都已不能开口。而人心如此复杂,世间人和事关系又如此复杂,哪怕对剩下人严刑逼供,也是以偏概全。”
姚盼说:“骆督察不用为他辩护。那个人只是任性,历来喜欢说些不说些;最任性点,就是不愿意审问犯罪嫌疑人。他总是天真地认为,犯罪嫌疑人会自己把话说出来……而且他爱用私刑。”
骆承文微笑说:“想这种天真挺好。事实上,他在们看不见地方做许多事,查很多事,他用自己方式避免以偏概全。至于私刑,你说得对,他给涂姝三年时间,也给涂媛三年时间,他让她们自己对自己惩罚,然后让她们自己走出那扇门。现在也明白,暖冬是座连接涂姝和涂媛桥梁,所以你那位朋友才会化名梁夏以做对应。想,涂媛不是在找章洁,或是暖冬,或是梁夏——她是在等待这样个人来到她身边。”
姚盼撇撇嘴,不说话,片刻后才说:“这个人,就是自大……”
骆承文又笑道:“越想越觉得你朋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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