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你要说什
，看来你从警察那里得到
内部消息还不够多嘛！温州那里也是家，有指纹很奇怪吗？至于上海公寓，是姐租没错，但也住过
个晚上。警察没告诉你吗？开
个玩笑。”
梁夏说：“知道，你曾经自称涂姝。”
“那你还要说什？开玩笑不犯法吧？哦，你打算举报妨害公务？这件事警察知道得比你早得多！告诉你吧，他们已经关过两天，这可以吧？难道你要给延长拘留？”
“本来以为你没明白意思，但你已经掩藏不住紧张，看来你听懂。”
“没有紧张，不知道你在说什！”
“说不是那些地方为什有你指纹，而是那些地方为什没有涂姝指纹。”
女人说：“因为通通清理掉，连家具都全部搬走。干干净净！”
“嗯，还真是干干净净。”广播声音里带着点头，“所以才提到那个物质交换定律。个人在个地方短暂逗留，就会留下大量痕迹，更何况是长期居住人呢？要让人找不到屋主星半点指纹，这挺难。你也知道这很难。你是怎做到这件事呢？警察其实也没想明白，只能认为你采取某些高明手段。毕竟方向错，就很难想明白。”
“不知道你在说什……”
“你应该很清楚，这种事旦被怀疑，就没有机会。要伪装成另个人没这容易，要骗过警察更是难上加难，你知道自己演技说不上好，何况还有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这种拦路虎——所以你想这个办法。”
“不知道你在说什！”
“你是怎做到清除切痕迹呢？要怎才能连警察也骗过去呢？其实有个简单解，反过来表演就可以。”
站在灰色房间门前女人呆呆立定。
广播声音在空气和时间里飘荡。
“警察要判定个人到过个地方不难，但是要断言个人从来没有到过个地方却殊为不易。大部分时候差不多就算。这是反证法问题。所以你做件事：让警察搞错证明方向。你用带瑕疵演技说个相反谎言，这可以说得上是高明，或者可以说是拼尽全力。”
身穿白色连衣裙女人身体发软，失去反驳力气。
“已经说过，这种事旦被怀疑，就再没有机会——所以当表演被识穿时，你也没有必要再演下去。”
白衣女子捂住嘴。她心里非常明白，那个人已经看穿全部。
梁夏说：“直以来，你想骗过警方和所有人，不是你是涂姝，而是你不是涂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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