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另
个宇宙
‘父亲’来教导如何规划未来。那下面——”布鲁斯看向墙壁下方，夜翼忙着去把巨手送去急救，再安置好莎伦和霍夫曼，“有个家伙被刺客联盟救过。你竟然在和他们合作？前段时间塔利亚来到哥谭是受到
你雇佣？”
阿法纳西耶夫：“……谁是塔利亚？你听到
们对话？那个窃听器是你？你把它放在你弟弟身上？”
些韦恩家庭内部相互质问。
“……”
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启齿。
布鲁斯不想花费时间讲解托马斯是怎
从个超级反派变成即将混进正联，更何况若是追溯到前段时间，韦恩庄园里都塞满窃听器。他干脆避而不答：“塔利亚是刺客联盟首领女儿，她出现在哥谭，想要诱导和夜枭反目。”
阿法纳西耶夫嘴张开又合上，倏然感到这个宇宙刺客联盟组织毫无前途，因为他们打算做事情明显没有脑子。他立刻决定撇清关系：
“不，和无关。霍夫曼是他们早年在洲际酒店手里救下人，雷肖古复活他想要弄清楚某位利爪或者夜枭真实身份，后来发现这只是个无关紧要小人物，于是在实验过后就将人扔出去。”
“你收留群人渣和罪犯。”布鲁斯道，“以为你在杀死自己孩子、并穿上这身制服以后，会和反转宇宙绝大多数人走上不同道路。”
阿法纳西耶夫嗤笑声：“那你恐怕将、将那个世界都想象太过美好。你以为是什？与整个世界对抗战士？不，不，那可能是你，可能是夜枭，但定不会是。说得难听点，不过是条跳出豺狼包围圈狗。”
“……但你还是跳出来。你说你希望活下来，希望托马斯快乐。可是看看你做什？”布鲁斯语速越来越快，“还是说产生点误解，你其实信奉长痛不如短痛，那是什让你觉得托马斯放弃夜枭身份就能够解决问题？”
“因为他死——！无论是在哪个宇宙！”两个人对话语气越来越激动，阿法纳西耶夫被他所感染，说这句话时简直是在冲布鲁斯咆哮，“这够不够严重？你倒是愿意尊重他，布鲁斯，很欣慰，无论如何这个宇宙里与玛莎肯定愿意看到这样场景。但是在那之后呢？你能保证历史不再重复？你能在他走到悬崖边时候将他拉回来？”
“你以为愿意站在这里假装对杀死他这件事毫不在乎——他妈更希望是死在他手上！”
他猛地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阿法纳西耶夫有时会有种恍惚错觉：
他眼前托马斯依然是反转宇宙‘夜枭’。
而他早在多年前死去，现在不过是个徘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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