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麻木地接住布鲁斯
拳头，用最后理智尝试为自己辩解：“
什
都没做。”
蝙蝠侠根本不信。
连阿法纳西耶夫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他反复回忆自己临场发挥都说
些什东西：“
定要说话，向他提到，他在另个宇宙中杀全家人，包括你。”
这和布鲁斯想起来记忆对得上。
正因如此，托马斯才会在四岁那年、父母死去晚上来到布鲁斯门前，对他说：“以为只要不——”
——不举起枪，他们就不会死。
可你还活着，布鲁斯，很抱歉。但这就是不同之处。
四岁小托马斯会为兄弟平安而庆幸，同时又为自己无法与布鲁斯感受到相同痛苦而痛苦：
为什和爸爸妈妈都在尝试着表达正面感情，他们还是会离开？
为什没有想象中难过，因为你活下来？
为什们是不样？
……
说来很怪。
但此刻布鲁斯想法和他父亲模样：他记忆出现问题后头次感受到‘兄长’这个身份存在感。
之前继承情绪来自小布鲁斯，那时候他相对更加依赖托马斯、而不是托马斯反过来依靠他。特别是韦恩夫妇死后，布鲁斯将保护托马斯视作努力目标，这并不能说他比对方更成熟，只是布鲁斯必须找到鼓起勇气生活下去理由罢。
他态度又把压力传递给托马斯，这才导致后来兄弟两人个比个内卷、卷到哥谭韦恩轮班制程度。
再加上托马斯很少会让人察觉到他有柔软那面。
对托马斯来说，他可以和他在乎人不交流、不见面、不参与进对方生活、甚至不进行过多详细解。只要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活着，他能满世界环游、到死都不通知家里人声，就算遇到威胁性命危险也顶多在神志模糊时候打来个电话，比起求救更像是发表遗言。
阿法纳西耶夫至少有点认知正确：托马斯长大成人后性格相当‘独’。他从不觉得爱需要表达，也不认为付出必须得到回报，就好像他在乎布鲁斯仅仅是件用于自娱自乐小事。
所以哪怕布鲁斯逐渐将托马斯纳入保护圈之内，却始终不太能意识到自己是家庭关系里较为年长位……这也不是他问题，嗯，不全是。
总之，如果阿法纳西耶夫没有说谎，布鲁斯猜测托马斯现在状态可能是由于他想起些不太美好过去。
蝙蝠侠还因为情绪冲击驾驶蝙蝠机六小时横跨大西洋呢。
再严重点当天环游地球都有可能。
布鲁斯格外理解托马斯，于是难免对阿法纳西耶夫产生点意见。
他冷漠道：“事实上，和托马斯已经成年很久，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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