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
。”
他身后蝙蝠侠忙着灭火。若非如此，在这个前后都封闭
狭小空间中，所有人都要因为缺氧而死。
托马斯开枪时候他刚击破旁边下水管道。水浪涌出来、雾气升腾时，托马斯解决掉最后
个能说话对手。
饶是蝙蝠侠，这时候也觉得自己血压开始拉高。
托马斯拿干净那只手把自己下颚上血抹掉，里面有些是他被撬棍打中时流鼻血：“
觉得现在说这个有些不合时宜……但是，看，你救不所有人。”
回应他是蝙蝠侠拳头。
只能说不出所料，他们俩在敌人大本营前面又打架，最后托马斯成功让长着尖耳朵哥谭义警也跟着开始流鼻血，他自己则被蝙蝠侠按在地上，姿势和之前受害者模样。
但不同是托马斯还有反抗余力，他捏着蝙蝠侠手腕，和其主人双眼对视片刻，说道：“你想让他们活下来，就像你想带走托马斯·韦恩？”
布鲁斯想也不想地说：“这是两码事。”
“……托马斯·韦恩与你计划无关。而这些人，就算他们死有余辜，你也没有审判他们权利。”
“所以这不是审判。”夜枭缓缓用力，从他桎梏中坐起来，“那边那两个人没死。”他说是举着棒球棍，和拿枪倒霉蛋。“这个死。”是拿撬棍，被子弹擦到颈动脉，“没什
理由——你就当是两个死有余辜人之间只能活下来个吧。”
蝙蝠侠面无表情。
托马斯站起来：“擦擦血吧，你怎防住别人检查dna？”
“……”
没声音。
这次夜枭还是走前面。
“他有点……不好说，他是不是有点不把自己生死当回事？跳下飞机时候，之前故意引爆密码锁，还有和黑面具手下交手时候。但他说他想活着也不像在撒谎，这同他行为方式相矛盾。”旁观提姆终于把自己疑问说出来。
而莫比灵光闪，已经发现真相。
它说：“卧槽，你该不会在梦里死过太多次，还没缓过来吧？”怎防住别人检查dna？”
“……”
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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