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真心，哪怕只有
点，也将变得高尚起来。
夜枭和高尚从来都不沾边。
他最终模棱两可道：
“这里有机可乘。”
“布鲁斯·韦恩呢？”蝙蝠侠看不出来相没相信，“你希望
带他走？”
“他是个还不错
人。”
“……？”
蝙蝠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说是布鲁斯·韦恩。”
“对。”夜枭说，“说也是他。你似乎对自己投资人有些意见。”
通讯器里，迪克说：“对不起，但是对他有点好感。”
提姆：“何止，你听上去简直感动万分。”
“其实更希望布鲁斯本人能听到这句评价。”蝙蝠侠，蝙蝠侠转移话题：“看来你不愿意把相同评价分给另个韦恩。”
“他……”托马斯含糊道，“‘需要’他在这。你也可以认为这是种命中注定。”
“——如果定要带他走呢？”
“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救下所有人，蝙蝠侠。”
说完这句话时，他们已经来到蓄电厂主建筑大门前，夜枭扯下趴在金属门上绿色植物，将手按在旁边密码锁上。
蝙蝠侠以为他知道密码。
结果电子锁滴滴滴闪烁三下，彻底锁死，金属门内爆破物轰然炸开，附近大片绿叶和藤蔓被风浪吹起三尺高，而后条件反射地舒展开来想要将门堵住。
夜枭不退反进，迎着从室内扑过来守卫冲进火海，躲开前两个人举着撬棍和棒球棍。第三个人哆嗦着开枪，命中但是被盔甲崩开。蝙蝠侠注意到夜枭在笑，护目镜反射出周围熊熊烈火。
他拧着持枪人胳膊，把对方按在地面可燃物上。黑面具手下武器由于剧痛而脱手，边大声哀嚎，边挣扎着想要翻滚到旁边将身上火焰扑灭。
而夜枭动不动，任由自己半浸没在热浪中，开口问道：“黑面具在哪？”
“啊啊啊——”
夜枭抬起手臂，向下用力按住敌人头。他对手双眼凸出，涕泗横流，脸上全是擦痕，鼻尖几乎被火燎到，被吓得魂飞魄散，但还是没说话。
身后其他几个黑邦成员也反应过来，其中个举起撬棍抡在托马斯后脑上。
夜枭往前踉跄下，回过神来，手稍微松开些，捡起旁边手枪半扭过身毫不犹豫地砰砰开两枪。离得最近人被击中脖颈处动脉，血溅托马斯头脸。
“说！！”被托马斯抓着人先看见是蝙蝠侠，后看见是夜枭，本来以为这次至少能性命无忧，结果这时侥幸心理全无，差点以为自己已经转生，“告诉你们黑面具在哪，不要杀——唔！”
夜枭又把他头拎起来再磕回地面，这次人彻底没动静。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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