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本海默先生将无法继续留在哥廷根”。奥本海默这才拿到他博士学位。
那年6月,埃德温·肯布尔正好在哥廷根访问,他很快就给位同事写信说:“奥本海默比们当初在哈佛时预想还要出色,他总能迅速取得新成果,他可以和这里任何位年轻数学物理学家比肩。”奇怪是,这位教授接着补充道:“很遗憾,玻恩告诉他不善于将自己想法付诸文字,就跟们在哈佛看到样。”奥本海默文字直都极富表现力,但是他物理论文经常简单扼要到敷衍事。肯布尔认为奥本海默驾驭语言能力确实令人惊叹,但是他在探讨物理学时与讨论其他日常话题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奥本海默离去,玻恩颇为失落。他对奥本海默说:“对你来说离开不算什,但对不是,你给留下太多待完成作业。”作为临别礼物,奥本海默送给他导师本珍版书——拉格朗日经典著作《分析力学》。几十年后,也就是在玻恩被迫逃离德国很久之后,他在给奥本海默信中写道:“这本书经历g,m、战争、移民和回国等种种动荡,很欣慰它仍在藏书里,因为它充分地代表你对科学看法,即把它理解为人类历史进程中整体才智发展部分。”那时候奥本海默名气已经远远超过玻恩,不过这倒不是因为他科学成就,而是因为他被人搞得声名狼藉。
作为个迈向成熟年轻人,奥本海默在哥廷根取得第次真正胜利。他后来说过,成为名科学家“就像在隧道里爬山: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爬出山谷或者干脆就是死路条”。对身处量子力学g,m前沿年轻科学家来说尤其如此。虽然与其说奥本海默是这场剧变参与者,不如说他是这场剧变见证者,但他已经证明自己拥有毕生从事物理学研究天资和热情。在短短9个月里,他不仅取得货真价实学术成就,还获得个人成长与自价值感。这些重大成就和随之而来自信已经战胜年前还生死攸关内心困扰。世界正在向他招手。
男孩子们物理学是指量子力学初创时期(从1925年中至1927年初),约有80位作者发表200篇论文,绝大多数论文作者年纪不到30岁。他们约占所有论文作者65%,9位主要贡献者中,有5位是年轻人。——校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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