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拉上话,那更会给这些旅人临时睡窝,增添不少温馨和隐私,也更符合那位美国小说家“福气”论。火车经过十多个小时运行,第二天早开进长沙站。
五
这次“暖身行”第站,选择长沙,主要因为长沙离香港不远,而且也想看看马王堆汉墓。1972年,这里出土帛书《老子》和其他珍贵文物。然而,马王堆最有名,恐怕还是那具历两千年还未腐烂西汉女尸。但对这女尸,其实没有什兴趣。在湖南省博物馆里,也只是远远地对这具摆在玻璃柜中古尸,“瞄”眼,不想走到面前看。对来说,观看古尸并非件有趣事。兴趣,倒是在马王堆文物出土现场。
在普林斯顿当研究生时,第年为找题目写博士论文,阅读大批中国大陆考古报告。印象最深刻点是,国内古墓,其实绝大部分都被盗劫过。在这些考古报告里,最常见到句话是:“可惜该墓早年被盗,出土文物只有……”如果座古墓还没有被盗劫话,那往往便会有大批珍贵文物出土,轰动整个考古界。可是,没有被盗古墓,毕竟不多。最有名两个例子是:河北满城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夫妇墓,有金缕玉衣出土;河南安阳小屯殷墟妇好墓,有大批商代青铜器出土。马王堆汉墓号,也是少数未被盗古墓之,所以才有那多文物面世。
马王堆考古报告,早已经出版。但这些考古报告,都着重于描述出土文物本身,而对发掘现场,只是笔带过。马王堆出土文物,目前在长沙市中心湖南省博物馆中展出。般游客,到此游便也事。可是,博物馆毕竟不是马王堆。马王堆还在长沙市郊约四公里地方。这个文物出土地点,反倒是更想先去看看。
于是,抵达长沙后,早便乘辆出租车,先去寻访“真正”马王堆。天下着雨,车子经过市郊泥泞路,走约半小时,来到座小山前。山脚下有个不起眼告示板,写着“西汉古墓”四个字。这便是被当地人称作马王堆地方。两千多年前,西汉诸侯长沙丞相利仓和他夫人及儿子,便埋葬在这里。1972年,军队在这里做射击演习时,无意中发现。巧合是,河北满城刘胜墓,最先也是由于军队挖掘防空壕而发现。
而今,马王堆片寂静,甚至连游人也不来。当年发掘现场,已盖起座建筑物加以保护。走进这建筑物,可以见到底下三个大墓遗址。墓室结构也清晰可见。据考古报告说,号墓从封土顶到墓底,深达20.5米,超过六层大厦高度。当年发掘时,不知何故,竟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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