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死吧!现在,她好不容易平安回来,你们却逮着机会就想打听她经历什。真是无耻下流,烂透!”
“妈妈。”拽拽母亲袖子。母亲愤怒令更加显眼,可她却甩开手,继续说个没完:
“难道说,这孩子平安回来,反倒让你们失望?难道她就该像你们期望那样,死才好吗?”
“谁也没这说呀,太太。您还好吗?”
店员没想到母亲会如此动怒,试图安慰她,可母亲怒火旦溃堤,就发不可收拾。
“不,他们就是说。不然为什要用这卑鄙眼神看着们?你看看这些人,还有那些人!”
母亲指着在远处围观主妇们。位中年主妇大概是看不下去,拉住母亲胳膊。她家小孩曾经在母亲这里学过钢琴。
“北村太太,们走吧。景子怪可怜。”
“她哪里可怜?”母亲不依不饶,“你倒是跟说说,她到底可怜在哪里?你说不出来吧?”
“你这样大吵大闹,景子心里肯定不好受呀。好,们回家吧!送你们回去。”
母亲像是终于发现在身边似,低头看着,然后双手遮住脸,哭起来。超市提篮翻倒在地上,篮子里酸奶滚出来。见此情景,几位主妇跑过来安慰母亲,把们送回家。到家后,母亲依然不住地流泪,直接盖上被子睡。就这样,与母亲渐渐和周遭疏远开来。
母亲情绪起伏令痛心。她整日为被害妄想所苦,还总是强迫症般担心会被什人掳走。能深切地体会到她痛苦,为此心如刀割。尽管已获救,但看到写下生活中发生种种,读者便会明白处于多不稳定环境之中。而母亲妄想也有针对时候。
“你那时候是不是想从身边逃走?所以才跟在那样个男人身后?”
被健治拐走那天晚上,确实讨厌着母亲。讨厌她让去隔壁街区学芭蕾舞,讨厌她总是让穿同件紧身衣,讨厌她粗俗行为举止。所以,沉默着,不回答她提问。于是,母亲开始对百般刁难,但最后又总会向道歉。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居然会责怪你,真是最差劲妈妈。怎会说出这样话来?对不起啊,对不起啊。要怎做,你才会原谅妈妈?”
找不到时候,母亲每天都这样责怪着某个人。有时候是犯人,有时候是父亲,有时候是毫无关系别人,最后又总会怪到自己头上。和母亲都变得和从前截然不同,转变悄无声息,而母亲转变显而易见。
四月初,新学期临近时候,发生件对来说很重要事。个男人和笹木起来家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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