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写作时坐在身边。可你想想,这样是写不出东西。所有孤独对写作来说都显太少,所有寂静对写作来说都显太少,连夜晚都是太少夜晚。”而这些语句也与辽远中国掺混在起,因为在同封信里,卡夫卡用描写中国学者首诗故事在他与费里斯之间划清界限,顺道向她证明,甚至在那个迢遥东方之国,夜间工作也只属于男人;那首诗描绘这样美丽图景:位伏案夜读学者彻底忘记上床时间,而他至此都强忍怒火女友把夺过他灯,问他知不知道都几更天(1)。那位中国男子沉浸在他迷人书里,从而入神……忆及这个,让也陷溺其中,怀恋起所习惯环绕着切。而待反应过来,又次感觉自己荒诞可笑,如今真实处境是,正等着哪个走岔来光顾破烂摊子。摊子?是,个坐在自己断头台上文人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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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处引用诗文为袁枚《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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