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自己站在抢救室门口,呼吸都快窒息。
他想自己就不该让严拓回家,应该把他放自己眼皮底下,24小时看着。
脑海里闪过严拓脖子上插笔,他想这小子对自己下手真狠,不疼吗。
想到这里,程延林又站不住,脱力地坐在地上,心慌得连心脏都不知道该怎跳,咚咚咚乱跳气,差点要从胸腔炸出来。
他开始掏手机,给认识医生打电话,给所有能扯得上关系人打电话。
他想如果这家医院治不好就转院,甚至连转院医院都联系好。
如果严拓情况不支持转院,就请专家来飞刀,幸好他有钱,再贵专家都请得起。
程延林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严拓就在眼前抢救室里,也许等下医生就会出来判定他生死,无论他现在找再多医术高明神医,也都得先等审判完再说。
可他没办法就这坐着干等,他必须做点什。
他想到朱雪,朱雪是医学世家出身,但她自己叛逆,从小厌烦医学切,所以义无反顾地挑个完全不相干行业。
朱雪接起电话时候本来想对程延林冷嘲热讽番,却在听到程延林发抖声音后沉默。
过十几分钟,院长带着两名专家过来进急诊抢救室,院长是朱雪舅舅。
朱雪在半个小时后赶到,高跟鞋踩在医院大理石地砖上,发出清脆声音。
她站在程延林面前,低头看他狼狈模样,扯扯嘴角说:“程延林啊程延林,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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