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在她滔滔不绝地说话时候,她甚至还提到伊丽莎白名字,尽管她知道,这个名字对神父来说毫无意义。
离开神父家时候,她不太确定,他是同意在宝宝出生时候来帮助她,还是仅仅同意收下她带来礼物。不管怎样,在无时无刻不在疲惫感面前,她败下阵来,心只想离开那所房子,回到马车上。她甚至都没有停下脚步,招呼孩子们回来,而是径直走到马车前,等着他们自己回到她身旁。
高温之下,远处闪着微光,她周围空气则嗡嗡作响。回家路上,道路两旁青草在地平线边缘看起来无精打采。蚱蜢疯似在被太阳炙烤临街店铺前发出唧唧声响。汗水沿着她锁骨往下流,弄湿她连衣裙领口;闷热天气逼得她只能靠在马车后挡板上休息。
她透过欧文斯店铺玻璃凝视着弗里茨,他正站在群人边上。她希望他能转过身来看着她。
“出来吧。”她小声说道,“现在就出来吧。”他却动也不动。她深深地叹口气,扭头看向别处。
镇子西边传来四点三十五分出发那辆火车汽笛声,车厢和火车头轰鸣声使得这座小镇充满工业城镇气息。不知从哪里冒出群小孩快步跑向铁轨旁。她孩子们原本有气无力地坐在马车里,这时却像牵线木偶样站起来。
“妈妈,能下去看看吗?”弗兰克问道。
“不行。”她答道,“你爸爸很快就要回来,们得回家干活儿,可没有时间去跟那些小孩子起追火车。”
弗兰克猛地向后倒,把扯下帽子,盖在自己脸上。她看见他下巴动个不停,而且也能猜到他嘴里正默默地骂着什。她本想训他几句,但还是决定留着全部气力在烈日之下等待弗里茨回来。最终,纱门嘎吱声打开,弗里茨走出店铺,肩膀上各挎着袋东西。
“当心点儿。”他边说,边把两大袋东西往马车里甩,孩子们见状,只得仓促躲到旁,以免被那些东西砸到。看起来他心情比来时候更糟糕。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最近次向新来神父忏悔自己发怒时,神父指引她说那些祷告词。在他们家人回家路上,她提醒着自己,新来神父至少给她些指引。
快要到家时候,弗里茨才开口说话,并且在说话之前,他用力地朝路边杂草里吐口唾沫。
“欧文斯搬去奥尼尔。”格尔达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那个叫戴维斯女人在帮他打理他店铺。”他啪声甩动缰绳,让他那匹骟马加速小跑起来,行进中马车嘎吱叮当作响,她基本上听不见他在说什。“她说,他们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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