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迅速起身拦住。
“不要!”他拼命抱住男人腰身,说话时牙关都在打颤,“们出去说。”
那是乞求,卑微到不能再卑微。
“你有病吧!”
闻舒受不,大少爷脾气上来谁都拦不住,指着陆文州鼻子大骂,“俩出来吃饭有你什事儿啊?有病就去医院别出来祸害人!”
这话可不压于骑在老虎头上拔胡须。
许念哭得心都有,但他没办法,能做只有更加用力抱紧男人,还有就是默默祈祷闻舒赶紧闭嘴。
好在陆文州也没那不讲情面,冷着脸扫过闻舒,脚将许念刚刚坐过椅子踹翻,“这大人,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看最大祸害就是你!”
闻舒脸刷下涨得通红,提着拳头就要冲上来:“陆文州草你大爷!”
被旁“欠债人”眼疾手快拦下,故作夸张道:“你怎还要打人!”
“就打!”闻舒气得眼眶都红。
可就他这小身板能打得谁啊。
对方副忠心护住模样,竖着眉毛指责:“人家陆总说得也没错,有本事你把你哥喊来?自己能力不行就得认命!”
此话无异于是在往闻舒心口插刀子。
他眼泪瞬间就下来,拼尽全力将男人推向旁,自己也因中心不稳重重磕在桌边。
阵头晕目眩,脑袋上登时就肿个大包。
见此场景许念什都不顾,冲过去将闻舒抱住。
闻舒埋在他怀里,先是抖抖肩膀,继而扯开嗓子放声大哭,“他们欺负人!他们怎能这欺负人!”
闻舒哭得肝肠寸断,就连方振都看不下去。
叹息着走上前,蹲在二人身边,向许念温言道:“许经理,忙你去吧,送闻院长回去。”
许念红着眼眶看他,似乎是不信任。
方振苦笑,“放心,不会趁人之危,况且眼下你也没别办法。”
这是实在话,如今许念自身都难保。
他将闻舒搀起,在方振陪伴下走出包厢,全不顾门口还站着个人。
直到进电梯,走廊上仍在喋喋不休。
“你看这事儿闹得,陆总,您别生气啊。”
“您什时候有功夫?亲自去江城向您赔罪!”
“您带司机吗?给您开车!”
······
“习惯就好,”方振站在电梯里向许念安慰:“趋利避害,怨不得谁。”
怪只怪自己还不够强大。
许念无奈点头,表示理解,突然心血来潮问句,“你也这样?”
方振审视他片刻,答非所问,“许经理,可不是慈善家。”帮忙做这些,是要收取相应报酬。
许念皱皱眉,不再说话。
出酒店,将闻舒送上车,叮嘱对方好好休息,切都等回江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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