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底氧气层,开始建筑塔后城。城市就在刺榕环绕中建成,走在街道上,虽然各式各样培养植物充斥街头,却仍旧到处可以见到刺榕踪迹。些隐蔽角落,总会有刺榕刺芽冒头。
两年前,有人注意到,刺榕能够在它须根里聚集氧气,须根内部氧气浓度通常是外界浓度三到四倍。这个发现引起关注,吸引资金。个专门研究刺榕科研小组成立,凯是其中员。两个月前,凯以植物学家身份加入土斯星生态研究课题,负责刺榕部分。
是,刺榕确有些特殊性质,它能够聚集氧,然后向深层组织输送。这是种正常生理功能。可以想象,在岩石深层,没有活性氧,只有依靠须根从外界获取。唯让人困惑地方在于刺榕耗氧量很大,根据耗氧量推算,它地下部分至少是地上部分十倍。这个结论让人震惊,也让人怀疑。这意味着各个不同崖面上刺榕会在岩石深层纠结在起,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推论下去,所有崖面上刺榕都在地壳深处连接在起,连绵不绝,贯通整个星球。有人做最大胆假设:整个星球只有个生物,刺榕和地上桉都不过是它部分,也许它并没有发达智慧,但是显然它和这个星球有机地结合在起。“这个假设,把它叫做世界之根。它就是生态,就是生物圈。”大明是这个理论创始者和积极推广者,他曾经在小组讨论会上这样发言。
“世界之根。”凯仿佛自言自语。
“你是说大明那个假说?”
“是。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刺榕是凶手。根据研究,刺榕很简单,出芽生殖,无性繁殖。也许是因为在这个星球上它没有任何竞争对手,它形态直很原始,也许它已经保持这种形态上亿年。这是个古老物种。也许就像大明说,它是个庞大生物,但是这种植物没有任何危害。”
“但事实上们对它认识停留在表面。你说得对,它已经在这个星球上独自存在上亿年,而们来到这里不过才五十年,算上最早勘探,也不过个世纪而已。证实刺榕和地上桉属于同物种,也就是个月前事。”
“好,可能吧,你很快回来吗?”
“看看近个月报告是否异常,很快就回去。”
“发现高地蚁在进行集群,很大规模,从来没听你说过高地蚁有这样规模。”
“是吗?马上回去看看。”
杜鸣终于看到封闭实验室大门。这个时候大门看起来很亲切,让人有强烈依赖感。穿着笨重密封服挪动起来很费劲,更何况还背着氧气罐。虽然空气已经正常,杜鸣却无法消除对灾难再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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