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与凌大人有什不可告人关系吧?”苏期狐疑地问道。
“储玉找到自己父亲话——你是凌大人在外掉落儿子?”
宁颂面无表情:“你在说什鬼话。”
亏他在听到苏期说前句时,莫名地紧张下。
虽然苏期没有说什正经话,还因为嫉妒而敲诈宁颂顿夜宵,套上好笔墨,可因为这番倾诉,宁颂心情重新变得平静下来。
晚上,宁颂陪着宁淼与宁木说完话,等两个小朋友睡着,他才轻手轻脚地回房。
躺在自己床上,目光凝视着房顶,宁颂在脑海中重新复盘今日与凌大人谈话。
关于凌大人想法和写作思路,他反反复复地想许多遍——
就如同他曾经县试之前,将《凌状元笔记》咀嚼过许多遍样。
复盘完策论相关案例,宁颂还没有停歇,而是开始回顾凌大人剖析他文章所说话。
凌大人似乎在来之前,看他每篇文章。
只是,宁颂想想着,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作为县、府、院案首,他文章凌大人事先看过,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是,写《国富而民安》这篇策论时,他还在西山村私塾里读书——
《国富而民安》是他们私塾之间联考题目。
如果没记错话,这次联考他因为题目写偏而得第十名。
与此同时,有位好心夫子因为喜欢他文章,而给他个安慰奖。
那枚玉佩,如今还妥善地保管在他床头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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