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苏期嫉妒地眼睛快要冒火。
“你怎不请凌大人留份墨迹?”
据苏期科普,宁颂才知道,原来凌大人份书法作品目前也是有价无市程度。
上回出现,还是凌大人写来用于义卖而赈灾画。
那幅画,如今还不知道挂在哪位江南大商人家中。
“……那不是不知道吗?”
虽然自始至终不大可能有这个选项,可宁颂仍然没忍住畅想自己发财,bao富片刻。
好不容易等苏期激动结束,两人将话题重新转回到这次与凌大人会面上,苏期想想,客观地说:
“那凌大人真很看重你。”
相同话,在不同时间点被不同人说出来,亦有着不同含义。
如果说藏书阁那位师兄所感慨,是凌大人平易近人话,那苏期赞叹就是对方番苦心。
“有没有可能,他是觉得这番话应当是入学时候告诉你,所以才急匆匆地赶来。”
就如同在他离家时,他父亲虽然不愿意,但也没忍住勉励他几句。
在外要注意安全,要好好学习。
而凌大人勉励,是“好好读书,珍惜时间”。
“……是这样吗?”
从未想到这个角度宁颂愣在原地。
“如果不是这样,那要怎解释他这赶呢,换个时间见不好吗?”
苏期不相信,堂堂三品大员,封疆大吏,会为个小小、刚入学秀才而专门跑这趟。
“这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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