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过其他兄弟姊妹,早哭得双眼通红。
不管是面貌、身形或娴静的气质,英子几乎与四十五、六岁时的刀自如出一辙,而那恰是井狩深受柳川家关照的时期。
“别担心,英子小姐。”井狩的语气自然流露出待亲妹妹般的疼爱之情。“如此明目张胆地犯案,警方还假装没介入,只会加深歹徒的疑心。何况舆论声浪愈强,对方愈不敢对老夫人轻举妄动。我有把握,请相信我。”
井狩义愤填膺地说着,怒火与斗志在心中熊熊燃烧。
英子的悲伤就是他的悲伤,也是所有认识刀自的人的悲伤。单是带给这些善良的人如此大的冲击,绑匪便已罪无可恕。
黎明时分,搜查的成果陆续传来。
据前往西谷村探访的搜查一课课长回报,日前果然有个戴白口罩的小伙子去打探刀自隔天的行程。听到这消息,全场登时骚动起来。村民虽不清楚车种,但记得是辆老旧的黑轿车,这点和安西的证词一致。
“这小伙子的身高和体型,与吉村纪美证词中的肉色蒙面歹徒非常相似。此外,有趣的是,他起初说的是东京腔,临走前却变成关西腔。肉色蒙面歹徒的情形相同,他大概想伪装东京人,却不熟悉东京腔,半途露出马脚。”
鎌田课长的调查相当翔实,临时搜查会议上大家都认定两者为同一人物。
由吉村纪美的证词大致可推测出,此人应是绑匪首领,现下又确认他约二十七、八岁,长发、窄额、浓眉、目光锐利等外貌特征,算是一大收获。
“如此便能断定,歹徒使用的车就是安西先生提过的那辆马克Ⅱ。很好、很好,进展得十分顺利。”井狩露出笑容。
然而,随着案发现场及监视点的勘查报告出炉,井狩的面色愈来愈凝重。
现场往北约两百公尺处有条荒废道路,沿途尽是遭车轮碾过的野草,显然歹徒曾行经此处。由于四周泰半是岩石及草丛,即便使用数架探照灯,也找不到半点胎痕或足迹,及任何遗留的物品。
监视点与汽车藏匿处的情形大同小异。搜察员循杂沓的脚印及重物压过的痕迹找到可疑的地方,却连一张口香糖包装纸也没发现。更令人咋舌的是,两处地面皆有竹扫把扫过的迹象,胎痕及足迹全清得干干净净。明确留下的线索,只有两个土色尙新,似乎刚填好的洞。
“看来这群绑匪相当谨慎。现场离不会留下车行痕迹的碎石路约有两公里,不止足印,居然把这中间的胎痕也清扫一空,想必耗费不少工夫。”
井狩听完这番报告,皱眉应道:“既然要干这种大案子,当然得格外谨慎。我们没采到胎痕,至少能明白绑匪大致的移动路径。对了,那两个洞是做啥用的?”
“挖开覆盖的泥土便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