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不过有钱人家的老婆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不知道。大概是去监督伐木现场,或纯粹健身,总之……”健次直盯着两名手下,目光如电。“真是天助我也。车子无法通行的山路,自然人烟稀少,简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条件。接下来,只需等待动手的机会,及查清楚老太婆在哪下车、往什么地方走就行。”
接下来的三天,健次的判断得到验证。
刀自每天早上九点出门,傍晚四点半至五点之间回来。路线每天不尽相同,但往返方向一定相反。昨天和前天都是在国道侧下车,由山路侧绕回。
渐渐地,三人大致能掌握刀自上下车的地点。她总是一分不差地在九点整出门,司机似乎也受到主人严谨性格的影响,一定准时三点半出发迎接,跟踪变得轻松许多。
负责开车的人不用等收到指示才慌忙采取行动。只要算好时间,先到国道附近守候,指示一来便能立刻上路。有时甚至可确认对方通过后再悠哉跟上,比起前几天分秒必争的状况,简直恍如隔世。
现下反而要留意不能太过接近,以免对方发现。下手机会只有一次,无法重来,绝对不可让对方心生丝毫警戒。尽管三人小心翼翼,依然在第五天的傍晚出了纰漏。马克Ⅱ在途中抛锚,约有十分钟动弹不得,结果和载着刀自回头的车在狭窄山路错身而过,害大伙吓出一身冷汗。
第六天,三人终于掌握确切的线索。
这天负责追踪的是健次与平太。一如平常,达特桑前往迎接刀自,两人隔三百公尺跟在后头。
“今天大概又比昨天深入四、五公里吧。”
刀自的行程离宅邸愈来愈远,大约算得出平均移动的里数。平太熟练地转着方向盘边这么说,然而,不久达特桑竟瞬间从眼前消失。
“奇怪,不应该跟丢呀。”
两人往前开一阵后发现不对劲,掉头沿路查看,找到达特桑的胎痕。原来车子绕过山崖背后,从乍看没有路的地方钻进一条通往谷底的险峻坡道。
“伤脑筋,这种路连地图都没画。”
尽管是一般驾驶不敢轻易涉足的险路,平太嘀咕两句,仍毫不犹豫地开下去。
来到坡道中途,右下方可见两栋房舍。这是一处群山环绕的峡谷,湍急的碧绿清溪流过屋前,达特桑停在那户人家的中庭。坡道尽头有座横跨溪流的木桥,渡桥后接续一段陡峭的上坡路。
“别引起他们注意,先爬上前面的坡道吧。”
“也好,这里路太窄,没空间回转。”
两人从村落旁通过木桥,驶上坡道后,发现一片勉强足以回车的平台,前方则是蜿蜒的羊肠小径。
他们将车停在平台,往下走回桥边,蹲在草丛里拿望远镜窥探。刀自的司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