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已经跟谢吟池在起?”
贺昀祯脸上笑意有些晕开,明显是想到什值得高兴事情,如果有必要话,他还真想跟岑近徽分享下他和谢吟池之间进展。
是有点损。
大清早贺昀祯也不想找不痛快,最终还是忍住,很克制说道:“迟早事。”
虽然岑近徽知道谢吟池陡然对贺昀转变态度内情,就算感情是假,但总有点什东西是真,他甚至还隐隐担心谢吟池这乱来,会真把自己弄栽。
他对谢吟池隐瞒球场上受伤内情,也仅仅只是不想让谢吟池为难而已。
他负面情绪当然不会给到谢吟池,便理所当然转嫁到贺昀祯身上,“八字还没撇事情,也值得你在面前耀武扬威宣誓主权?”
谢吟池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时候,岑近徽已经将衣服穿好,贺昀祯正弯腰替他绑手腕上绷带,防止活动过度让伤势更严重,这样绑着也会舒服点。
谢吟池从未见过他们俩如此和谐画面,但是室友之间事情谁又说得准呢,今天吵得面红耳赤争得头破血流,明天又是勾肩搭背好兄弟。
谢吟池也没有大惊小怪,在贺昀祯上前接过他手里东西时候小声嘀咕句太重,下次不能让他自己个人下去拿。
贺昀祯当时心只想支开他,忘记这茬,将他手捧起来看,掌心里都勒出几道粉印子,在桌底下面心疼揉又揉,直到谢吟池脸菜色将手抽走。
太夸张。
谢吟池实在是气不过他旁若无人揩油,特别是看到岑近徽言难尽眼神,谢吟池就尴尬想从四楼跳下去。
“昨天对你说话你是半点也没有听进去”
贺昀祯边拆餐盒边回道:“你说话连标点符号都记着呢,不过有事情能做到,余下就有点为难。”
谢吟池无语凝噎,抬眼又看见温峤床帘好像动动。
温峤睡觉轻,先前两个大活人在下面你言语呛着,虽然声音不算大,但还是将他吵醒,他醒来之后又被迫听好阵子,再想睡也睡不着。
屋子四个人在谢吟池招呼下都乖乖坐到张桌子上吃早餐。
这家店早餐偏西式,岑近徽吃不惯,草草吃两口就放下筷子。
温峤黑眼圈可以媲美大熊猫,机械往嘴里塞东西,食不知味。
贺昀祯则是边吃边抽空看眼自己手机,指尖滑过分屏时候无意间点进最近浏览。
除外卖软件以外,他两个社交软件都在半小时内打开过,甚至还有通讯录和相册,以及购物app。
他手机里应用软件很精简,没有更多。
最近浏览记录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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