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系那帮人是不是有仇,他们打球还是打人”谢吟池边说着,边很自然接过岑近徽手里瓶子,帮他喷肩后位置,学着他刚刚样子,喷完还要均匀抹开,“这东西管用吗?”
贺昀祯谨慎盯着岑近徽,不知道他要弄出什幺蛾子,昨天球场上事情确实是袁风至干不地道,但这件事确实不是自己授意,只是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
谢吟池手下力道有点重,在碰就哆嗦部位,岑近徽疼咬住后槽牙,闷哼声才缓缓道:“打球有点磕碰很正常,跟他们都不认识,说不上有什恩怨能不能轻点。”
谢吟池怔怔抬头,他不觉得自己手重,已经轻不能再轻。
贺昀祯见状,伸手将药喷从谢吟池手里抢过来,“来吧,早上订早餐这会儿应该已经到楼下。”
谢吟池会意点点头,“那下去拿。”
他转身便要离开,但走两步又折返回来。
这个点正是上午订餐高峰期,不用看也知道这会儿楼底墙根边上肯定是围着乌泱泱外卖员,谢吟池提出要带上贺昀祯手机,到下面方便跟外卖员联系。
贺昀祯对谢吟池无有不应,何况这又不是大不事情,他便大大方方将自己手机递给谢吟池。
贺昀祯抹药手法确实比谢吟池要强许多,他等到谢吟池走远,才将药瓶丢到边,“昨天确实是袁风至干不地道,但这事儿跟没关系。”
“说跟你有关系吗?”
“你要是这说话可就没劲儿。”如果说以前不熟悉时候,贺昀祯还乐意跟他兜兜圈子,但现在就只想简单直接同他短兵相接,“不把你当傻子,你也别跟玩心眼。”
他以己度人,无非是因为太在意谢吟池。
“谁玩心眼你自己没数?”岑近徽绷着脸,脊背刚直,如既往冷声道:“你急什,也没打算跟他告状。”
贺昀祯知道岑近徽这人清高很,面子里子他样样都要,既然他都这说,说明是真没存秋后算账心思。
但这事儿就这揭过去,似乎也不是他性格,他那时候在教室里都能跟自己动起手来,可见也是个不能吃亏主。
他既然没打算用这件事在谢吟池跟前给自己使绊子,那就肯定会在别地方找补回来。
贺昀祯沉默许久,左右活动下修长脖颈,施然嗤笑道:“只是担心们之间有误会,这要是让谢吟池知道,还以为小心眼,挤兑他前任。”
岑近徽要不是抬手都困难,这会儿已经招呼到他面门上。
再能忍也背不住情敌在自己眼前这得瑟,岑近徽学不来他那幅虚伪假面,咬得牙根都发酸才憋出句,“你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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