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关系呢?要不好久,这切反正都会被炸得粉碎。们自己从库房里拿点巧克力,分成块块地吃着。卡钦斯基说,这对吃坏肚子有好处。
就这样吃啊,喝啊,闲游浪荡啊,过差不多有十四天。没有人来干扰们。这个村子在炮火底下逐渐消失,而们却过着快乐生活。只要军粮库还有部分依然存在,对们来说切都是无所谓,们巴不得直住在这里,直到战争结束。
加登已经变得过分讲究,他雪茄只抽半支就扔掉。他趾高气扬地解释,说这是他习惯。而卡钦斯基,他是精神最饱满。每天清早,他第声叫唤总是:“埃米尔,把鱼子酱和咖啡送进来。”们都摆出副十分高贵气派,人人都把别人当作是自己勤务兵,使唤他,命令他。“克罗普,脚底有点发痒,赶快把那虱子捉掉。”勒尔说道,便像个女演员那样朝他伸出条腿去,克罗普就把这条腿抓住将他拖上台阶。“加登!”“什事?”“稍息,加登;此外,不要说‘什事’,要说‘是,遵命’!那,加登!”加登就用歌德《格兹·冯·伯利琴根》[24]这部剧里句家喻户晓名言来回答他,这句话他往往能够脱口而出。
又过八天,们接到调回去命令。快乐日子过去。有两辆很大汽车把们运走。那车上高高堆着许多薄木板。可是克罗普和还是把那张有四根柱子床,连同顶蓝色绸帐、垫褥和两条带花边罩单统统装在那顶上。床头后面还放上袋最好食品。们不时摸进里头去,那些硬邦邦火腿香肠,罐罐肝浆灌肠,听听罐头食物,箱箱纸烟,使们心花怒放。每个人都随身带满满袋。
克罗普和另外又抢救出来两把红色大靠背椅。它们就放在那张大床里面,们伸开四肢坐在那上头,仿佛坐在包厢里似。床帐绸子在们头顶上给吹得鼓起来,如同顶华盖。每个人嘴里都衔着根长长雪茄。就这样,们居高临下地观看着这带风光。
在们中间还放着个鹦鹉笼,那是为装猫而找来。那只猫也跟着们来,它躺在笼子里,面前放着盘肉,喵喵地叫着。
汽车在路上慢慢地开动着。们唱着歌。在们后面,从那眼下已经完全放弃村子里,炮弹掀起股股喷泉般泥土。
几天之后,们被派出去撤离个村子。路上们遇见那些逃难居民。他们拖着所有家财杂物,放在手推车上,婴儿车上,或者驮在背上。他们形体伛偻,脸上充满着忧伤、绝望、慌忙和无可奈何神态。孩子们牵着他们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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