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不说就举报,只能感到恶意。”
“没有举报你。”武内认真地看着她,“当然,无法证明这点。但是面对毫无根据指证,为何要提出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呢?”
“不需要。你只需要摇头说不是就行。”俊郎挑衅地看着雪见。
雪见更激动地继续道:“定做水子地藏时留下池本家电话号码,这可不是中野君能做到事情。同理,肯定也是别人伪造那封信。这件件小事分开来看都是单纯恶作剧,但合在起就成种预谋,把从这个家排除出去预谋。”
“就算你说预谋真实存在,那也与无关。这很明显,完全不需要证明。”
“除你还有谁?武内先生搬过来以后,才发生这些怪事啊。”
“并不是这样。雪见小姐,请你冷静。”
“很冷静!”
他为什能泰然自若地否定?哪怕只有点点证据,也能化作箭矢击穿这个人心脏。
“雪见小姐,请让说吧。”池本气得声音都在发颤。
“池本先生。”
“不,要说。武内,是不是你杀这家老太太?是不是你把吃剩杂菜饭塞进她嘴里?这说你肯定明白。你究竟要杀几个人才罢休?”
“池本先生,忍耐也是有限度。”武内表情也冷下来。
“这是诽谤。武内先生,你可以起诉他。”俊郎气愤地说。
“求之不得!们到法庭上说清楚吧。”
池本应句,武内却只是摇头。
“不会起诉。跟这些人说这个没用。”
“武内先生,你那天从奶奶房间出来,去洗过手对不对?后来姑妈再进屋,奶奶已经噎着。”
“雪见小姐,你连这种事都相信吗?看护老人会触碰各种东西,出来自然要洗手。甚至不记得那天有没有洗过手,因此无法回答你。帮忙看护老太太,只想尽份自己力量。现在仅仅因为以外人身份碰巧出现在不幸事故现场,就要被你这样怀疑吗?这也太不讲理。你可能因为场家案子对有太多偏见。梶间老师已经认定是无辜,现在跟你是样普通市民。如果你对没有偏见,也就不会这样怀疑。”
“那不行。关于场家案子,也不认为你是清白。那起案子只是没能立证而已。”
“是清白,当然就无法立证。”
“无论你怎否认,都会保持怀疑。因为在你身上察觉到危险。只要看看场家下场,就能猜到你接近家庭最后会变成什样。现在,这个家正在走上同样道路。就算不要这条命,也必须阻止你。”
“哪儿来什同样道路。这种关联性开始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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