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比下来,武内明显比池本从容淡定得多。雪见不禁有些担心家人会怎么想。
“再让池本先生重复一遍实在太麻烦了,我就把我听到的总结一下吧。如果需要补充,池本先生可以再发言。”
俊郎主动把池本的话简明扼要地总结了一遍。不愧是要当律师的人,他只花了不到一半的时间,考虑到让池本一个人说恐怕又会变成冗长的叙述,雪见松了一大口气。
俊郎说完后,池本并没有补充。因为俊郎在叙述中还加入了池本亲口说的“那家伙做得出这种事”“这就是那家伙的手法”,他的总结还突出了叙事者的感情,基本上把池本的指责原原本本地摆在了武内面前。
“这样啊……”武内垂下目光喃喃道,“真是太为难了。”接着,他又抬起头说:“我见池本先生今天情绪比较稳定,本来也打算认认真真地听你说话,没想到竟是如此漫无边际的指责。”
“你不如痛快承认了吧!”池本瞪着他说。
雪见小声劝了一句,让他保持冷静。
“虽说是偶然,但的确有些细节能够对上号。”武内平淡地说。
“比如什么?”俊郎问。
“我曾经从事进口欧洲精品的工作,手头正好有一个在法国买的婴儿人偶。而且我确实在二楼隔着窗户给円香妹妹看过那个人偶。可是现在说我故意教那孩子粗,bao对待人偶,那就是无稽之谈了。我并非要把责任推到一个孩子头上,但反倒是我模仿円香妹妹的动作,搂着人偶轻轻晃了几下。円香妹妹看了很高兴,就自己想了各种动作。也许因为这样,她玩人偶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在错误鼓励孩子这一点上,我表示反省。然而那原本只是单纯的游戏,我从未想过要借机把円香妹妹教成一个粗,bao的孩子,也从未想过用这种事就能赶走雪见小姐。”
“你肯定会想。你就是要把円香妹妹教成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给雪见小姐施加压力。”
“请你别再乱说了。”武内平静地答道,“雪见小姐,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但这也证明我们确实说对了呀。”杏子难掩兴奋地开口道。
“不,一般人不可能认为用这种办法就能赶走雪见。”俊郎站在了武内那边。
“然而我的确被赶走了呀。”
这句话对雪见来说,也是向武内发出的战书。这下他们终于明确了敌对的姿态。
“雪见小姐。”武内面带悲伤地说,“我以前说过,不要理睬这种人。”
“武内先生,你亲眼看到过我打円香的腿。是你联系了儿童援助中心,对不对?”
“雪见!”这回婆婆也生气了,“你不反省自己的行为,怎么怪起别人了?”
“如果他觉得这样不对,大可以直接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