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跟我们成了邻居,相处愉快。今后恐怕还要相处十几二十年啊,你说这种话,我怎么帮你嘛。”
“我们不是来请求帮助,而是希望您几位提高警惕的。”
池本保持着恭敬的言辞,但加强了语气。
“警惕?”俊郎重复了一遍,继而微笑起来,“你什么意思?这回武内先生看上了我们家,狡诈地排除了妨碍他的人,准备创造一个让自己舒适的环境吗?”
“我不是已经被排除了吗?”
“你?”俊郎愣愣地看着雪见。
“我不是说了,中野君收到的那封信根本不是我写的。那你说,究竟是谁写了信,又是谁对墓地做了手脚?池本先生根据自己的经历,怀疑那可能是武内先生干的。我也这么想。”
“什么意思啊?那跟武内先生能有什么关系?”俊郎严肃地问。
池本再次接过话头,讲述了自己对雪见遇到的一连串奇怪事件的看法。他还提到了养乐多盖子的细节,并强调改墓碑时竟留下池本家电话号码的人只能是武内。
俊郎一开始还闭着眼,像在边听边思考。可是随着池本的讲述渐渐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并开始歪着头注视池本。
“好了好了,我基本明白了。”
池本差不多说到九成,开始反复强调武内有多狡猾时,被俊郎打断了。
“听了这么久,你都没给出证据。既然你说得这么肯定,那必须得有证据吧。”
“如果纠结于证据的有无,那一切就来不及挽回了。”
池本正要强行避开这个话题,雪见接了下去。“养乐多不就是证据吗?我一直都不知道武内先生给円香喝养乐多,可他实际上是给了的。”
“别开玩笑了。只有在养乐多里检测出药物成分,它才算证据。”
雪见没有退缩。“那中野君到公园来那次呢?武内先生是不是去图书馆找你了?”
“我们的确是在图书馆碰到的,但是我主动提出想开他的奔驰。”
池本探出了上半身。“那只是俊郎先生碰巧先开了口,而且是他刻意制造了让你开口的情境。如果你不开口,武内迟早会开口的。”
“那只是可能性的问题,随便怎么说都行,不能算证据吧。还有水子地藏留的联系方式是你家电话,仅凭这一点也不能证明就是武内先生干的。既然有可能是他,同样有可能是你啊。”
“怎么可能!我图什么?!”池本瞪大了眼睛。
“是吧,你也会这么想吧。你说武内先生干了那些事,跟我说你的性质不是一样的吗?”
“完全不一样。我这些都是基于他的人性做出的判断。你不知道他面具下的真实面孔。如果说了这么多你都不相信,那我就再说一件事。听完雪见小姐的描述,我已经很确定了,是武内杀了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