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跟円香一起玩呢。你愿意陪他玩吗?”
“嗯。”
看这个样子,孩子们应该能安安静静地玩上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和人君马上打开了自己的小挎包,円香发出了欢呼声。
“你有什么事?”俊郎一改刚才的嘻嘻哈哈,冷冷地看着雪见。
“我想让你见个人。已经带过来了。”
“律师?”
“不是。”
真不知俊郎究竟在想什么。雪见连笑都笑不出来。
走到一楼,婆婆正好给池本夫妻端了茶出来。
“你快坐吧。妈您也坐。”
雪见让二人面对池本夫妻落座,自己则在没有摆放沙发的下首放了块坐垫端坐在上面。
“这两位是池本先生和夫人。他们是邻居武内先生成为被告人那起案子的被害人亲属。”
接着,雪见又说明了他们的具体关系和两家相邻的情况。
婆婆和俊郎似乎都不太明白他们为何而来,但也都没有提问。一旦与惨案的被害者有关系,就会让人心生踌躇。
他们静静地倾听着雪见的讲述。
“这两位很熟悉武内先生,并且认为在那起案子中,武内先生绝不是无辜的。”
雪见说完,池本便掏出手帕擦着汗,发表了自己的见解。武内带着过度的热情主动接近那家人。对自己看上的人尽心尽力不求回报,不断贩卖人情。同时,他还用狡诈的手段排除掉妨碍他的人。当被他看上的人开始疏远他时,武内就将其视作莫大的背叛并因此爆发……
接着,池本又介绍了的场一家被残害案的经过,将武内招供的动机和行为与他的性格相对应,补充说明两者极其相符。
今天,池本控制住了以往唾沫横飞的劲头,使自己的发言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激情。杏子则老实地坐在旁边,频频点头。
尽管如此,俊郎听着听着还是有点坐不住了。婆婆的表情似乎掺杂着同情和困惑;俊郎则冷着脸,双手抱臂,反复换了好几次坐姿。很遗憾,那两个人似乎都不太相信池本的话。
“我说……”趁池本漫长的叙述稍有停顿时,俊郎开了口,他没有看着池本,而是注视着雪见,“我见这两位是被害者的亲属,才一直坐在这里听。可是这究竟是在干什么?难道不应该说给老爸听吗?”
“我也希望爸能留下来听听啊。”
“说这些其实没什么意义吧。我当然同情这两位的立场,但是现在说老爸的判决出错了,我又能怎么样?老爸做那个判决肯定费尽了功夫挠破了头,我和妈妈都没资格说什么吧。毕竟是一家人啊,你说是吧,雪见?”
被他如此冷淡地质问,雪见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再说了,那案子已经有了判决,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们生活在法治社会。武内先生又已经从调布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