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别,更不用说提供按性别分类的数据;[27]另一项研究指出:“尽管有大量关于老年人跌倒的文献,但我们对特定性别的危险因素知之甚少。”[28]
2016年智能数据工程与自动化学习国际会议的记录指出:“老年人不愿使用跌倒检测设备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它们的尺寸”,并建议使用手机作为解决方案。[29]但这对女性来说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解决方案,因为正如其作者自己指出的那样,女性往往会把手机放在手提包里,“在这种情况下,跌倒检测算法很可能会失败,因为算法接受的训练是通过靠近躯干的加速度传感器来检测摔倒”。
单凭承认了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论文作者非同寻常。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中心研究员惠特尼·埃琳·贝泽尔是“自我量化”社区的一员,该社区承诺“通过数字来实现自我认知”。这些数字通常是通过手机上的被动跟踪应用程序收集的,最典型的数据是每天的步数。但这一承诺能否实现,取决于你的口袋大小:“开会的时候总有男人站起来,说什么你的手机一直在你身上,”贝泽尔告诉《大西洋月刊》,[30]“所以我每次也都会站起来跟他们说:‘嘿,说到这个一直在你身上的手机——这是我的手机,而这是我的裤子。’”
设计被动式追踪应用程序,想当然地认为女装口袋足够容纳手机,这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但有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案:在女装里加上大小合适的口袋(我怒气冲冲地在键盘上敲出了这段文字,因为我的手机刚从口袋里掉出来,砸在地板上,这已经是我第一百次摔手机了)。然而,与此同时,女性也在使用其他的解决方案,如果技术开发人员没有意识到走投无路的女人们正在另辟蹊径,他们的开发可能会失败。
开普敦的一家科技公司就落入了上述陷阱:他们开发了一款应用程序,帮助社区卫生工作者监测携带阳性艾滋病毒的患者。这款应用“满足了所有可用性需求:它易于使用,适用于本地语言”,并解决了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社区卫生工作者“对使用它的前景感到兴奋”。[31]但这项服务在推出后却遭遇了滑铁卢。公司多次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但始终感到迷惑不解——直到一支新的设计团队接管了这个项目。这是一支碰巧有一名女性成员的队伍。这位女士“只用一天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为了每天更安全地前往病人居住的乡镇,女性卫生工作者都将贵重物品藏在内衣里。但手机太大了,塞不进胸罩。
谷歌资深研究科学家玛格丽特·米切尔说,性别会影响我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她在接受彭博新闻采访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