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中,他教我学习。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我一个人出去转。他常说,想学什么可以跟他学。那时我十一岁。晚上他坐在沙发上,让我躺在他身边。我把头靠在他腮上,听他说话。他给我讲述奇怪的战争故事。他的手指,慢慢地,来回抚摩我的头发。我感觉到,在他的裤子面料下的他的男人的欲望。然后他亲我前额一下,让我去睡觉。我有一个自己的房间。我帮他打扫药店和家。洗衣服,做饭。他似乎是个很能干的男人。他很怕,但我不知道他怕什么。
……
——一天晚上,他向我跪着,吻我的嘴。他这样不停地吻我,还把手伸进我的裙子,到处。我没有反抗。后来,突然他离开了我,开始哭泣,并请求我原谅他。他似乎突然之间受到了惊吓,我不明白。几天以后,他跟我说,他已经给我找到了男朋友。是邻近村庄里奥·加尔干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是个泥瓦匠。一成年我就嫁给他。第个星期天,我去广场看他。他是一个又高又瘦的小伙子,很瘦。他行动缓慢,也许有病或类似的事情。我们互相问候,后来我回家了。
……
——是一个平淡的故事,为什么您愿意听?
男人觉得她说话的方式很奇怪,就像在做一个她不习惯的动作。或者像说的不是她自己的语言。她极力组织语句,眼睛很茫然。
——几个月以后,一个冬天的晚上,乌里埃离家去了里别拉。那是一家小酒馆,里面可以赌钱。乌里埃每星期去一次,总是同一天,星期五。那次他赌得很晚。最后他抓了一把J,前面有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很多钱,他一年也见不到那么多的钱。这是他和托雷拉维德伯爵的一场较量。其他人扔了点钱,然后就放弃了。而伯爵非常固执。他不停地下更大的注。乌里埃对他的牌很有把握,所以紧跟着。到了一定程度,两个玩家都失去了理智。伯爵在盘子里压了他贝尔西托的农庄。煞时,小酒馆里一片寂静。“您赌吗?”“不。”男人说。“那我认为您不能理解。”“您试试。”“您不会明白的。”“没关系。”
——一切都停下来了,那是一种您无法理解的寂静。
女人解释说贝尔西托的农庄是当地最美的农庄。一条橘子树的林阴大道一直达丘陵的顶峰,从那里,从房子里可以看到大西洋。
——乌里埃说他没有赌注可以与贝尔西托相比,他把牌推在桌上。然后伯爵说他可以拿药店做赌注,后来他开始大笑,笑得像一个疯子,在他周围的一些人也开始跟他一起大笑。乌里埃微笑着,一只手放在牌上,好像为了和它们告别。伯爵重新变得严肃起来,从桌上向前探着身子,看着乌里埃的眼睛,对他说:
——但是你有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