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两天等“贝琪·罗斯”到来,而那时又不能带着完全清醒、行动自如恰克,那他们永远都无法逃脱。他们会被抓回来……
泰迪笑。
……像两条腿狗。
不能扔下他,他告诉多洛蕾丝。做不到。如果找不到他,那是另回事。可他是搭档啊。
你只不过刚认识他。
那他也是搭档。如果他在那里,如果他们正在伤害他,强行把他扣留,那就必须救他出来。
就算你会死?
就算死也会这样做。
那希望他不在那里。
他爬下那块岩石,踏上条小径,小径由沙子和贝壳铺成,在大片海草边蜿蜒向前。此时他突然想起,考利认为他有z.sha倾向。其实不然。那更像是种死亡意愿。多年来,他都想不出活下去理由,真。但他也想不出死理由。自行断?即使在那些最最孤独寂寥夜晚,那样选择似乎也很可悲,很窘迫,微不足道。然而——
那个警卫突然就站在那里,泰迪吓跳,对方受惊吓程度也不亚于他。警卫裤子拉链还没拉好,来复枪挂在背后。他先伸手去拉拉链,然后改变主意,但此时泰迪掌根已经压上他喉结。泰迪捏住他喉咙,身子下蹲,腿朝警卫后背踹,警卫便翻过去躺在地上。泰迪直起身,用力朝他右耳踢去,警卫眼珠子向后翻,嘴巴张开。
泰迪在他身旁弯下腰,把背带从他肩上扯下,然后从他身下抽出来复枪。他可以听到他气息,并没有杀他。
现在他有枪。
他用这把枪对付下个警卫,守在铁丝网前那个,他缴他械。那警卫其实还是个孩子,乳臭未干,他问道:“你要杀吗?”
“天哪,小鬼,不会。”泰迪边说边用枪托朝那孩子太阳穴碰下。
铁丝网那头有座小小临时住房,泰迪先去那里看看,发现几张行军床,几本色情杂志,壶冷咖啡,还有几套警卫制服挂在门后钩子上。
他回到屋子外面,走向灯塔,用枪杆顶开门,发现底楼除个阴冷潮湿水泥房间外空无物,只有墙上霉斑,以及道螺旋扶梯,用和墙壁同样砖砌成。
他沿着梯子上楼,来到第二个房间,和楼下样空空如也,他知道这里定有个地下室之类宽敞场所,也许通过那些过道和医院其他地方相连。因为到目前为止,这里看起来只不过是,呃,座灯塔。
他听到头顶传来刮擦声,于是退出来回到楼梯那儿,再往上爬段,来到扇沉重铁门前,他用枪管前端抵住门,感觉到门微微开启点。
泰迪又听见那个刮擦声,他可以闻到烟味,听到海涛声,感觉到阵阵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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