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在浴室裡,两人就黏在块,双方哪个挨亲就硬,从浴室出来,呼吸急得黏在块分不清谁谁。
江淮心抱著他,走到窗边拉窗帘,方沅真等不及,个劲儿啄他唇角。江淮心把人放在床上就笑,眼睫半低,揉方沅真柔软鬓角,“这麽想啊?”
方沅真搂住他颈,凑上去又亲,“想,想老大,想哥哥。”他这些话,淨是江淮心教,发黏说出来,在江淮心耳朵裡下火点子,把人搂坐在身上,扣著后脑勺加深亲,舌头抵舌头。两条湿软蛇,在牵拉黏腻口水。
离开方沅真唇舌,江淮心伸手去够桌上润滑液,挤很多在手,在方沅真会阴涂抹,揉摁湿红穴口,手指推进去。
方沅真贴著江淮心发烫脸,扭头偷看,张脸全红,转过头来,小口亲江淮心脸。江淮心扭头,唇上即挨口,声音略沉,“下次让你自己弄。”
方沅真垂眼就笑,“自己弄就自己弄,每次都是,弄到半,你……”他抬眸,“你就过来抱。”
江淮心听完,使坏,手指下挤得很深,“这些你倒记得很清楚。”方沅真声音下软下来,搂著江淮心抬高屁股,“唔嗯,老大……”江淮心从他耳后密集亲下去,呼吸越来越重,方沅真缩下肩膀,讨他好,“那马上忘记,好不好?”
“嘁。”江淮心轻笑,拍两下他屁股,“你也摸摸。”方沅真低头,脸倏地更烫,舔嘴巴,“两个起摸。”江淮心索性抱著他,任由自己喘息,偶尔有两声笑,不住亲方沅真侧脸,差不多,才戴套,慢慢插进去。
方沅真躺在床上,眼睛有些湿亮,胸腔口气随著江淮心点点把阴茎挤进去,缓缓吐息出来。江淮心啄吻他脚踝,“疼不疼?”
“点点。”方沅真老实说,目光从上到下把江淮心打量,说,“哥,真好想你。”江淮心揉他唇角,心很软,“知道。”
“等下换个姿势。”方沅真说,“要哥你边弄,边亲。”江淮心惯他床上直白,唇抿得些紧,“好。”挺腰缓缓抽插,握住方沅真勃起阴茎,“来,还是你自己来?”
“自己。”方沅真垂眸看著江淮心手,“累再换你。”全然有恃无恐。
两人胡闹到夜很深,窗外虫鸣都依稀起来,才去浴室洗澡。
“你在这裡待几天啊?”方沅真声音哑软,被窗外虫子竖起耳朵偷听。
“三到五天。”
“那就是五天。”
虫子听到江淮心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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