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知识,也学到成为一名气象学家所需的部分知识。在那里时,我还很年轻,已经吸收到我称之为自然科学的完整的基础的本质思想。
受这种思想的影响,你会领略到比你所学领域更重要的所有学科的宏观理念,你无法解释那个只能用其他较基础的方式而非最基础的方式来解释的理念,总是完完全全接受你所需要运用的那些最基础的理念——当你用到物理学时,你说你在用物理学;当你用到生物学时,你说你在用生物学等等。我很早就明白这种思潮对我的思想起到了一种很好的组织作用,我曾经对它能像在自然科学领域一样在社会科学领域也起到很好的效果深表怀疑,所以我只是信手拈来,在我的一生中运用于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对我来说是个很幸运的思想影响。
让我来说一下那种思想在自然科学领域的表现是怎样的极端。有一个常数叫波尔兹曼常数(Boltzmannconstant),在物理学中是个基础常数。有趣的是,波尔兹曼常数并不是波尔兹曼发现的。那么为什么还用波尔兹曼的名字来命名的呢答案是波尔兹曼用了一种更基础的方式从基础物理学中推断出这个常数,而不是像最初的那个可怜的被遗忘的家伙那样是用某种不太基础方法发现的。自然科学的思想是坚决赞成简化法的,即使有别人用比较基础的方式处置他的发现时,你可以运用更为基础的知识载体刷新发现者的历史记录。我认为这没什么错误,波尔兹曼常数就是应该以波尔兹曼命名。
无论如何,在我个人的经历和伯克夏的历史中,伯克夏在不断进步,不顾一度在学术经济学中流行的固定模式的有效市场理论的窠臼,无视那个理论对公司财务的后继影响(在公司财务中比它们在经济学中表现得更愚蠢),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这一切自然深深地鼓励着我。
特殊的经历最终令我今天斗胆站在这里,因为至少在我年轻时,我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我在哈佛法学院学习的那一年时,我在一大帮同学中排名第二,虽然那时有许多比我聪明的人,我还是觉得自己在思维活动中总是当仁不让、从不踌躇的。
让我先从学术经济学的明显优势谈起吧。第一个明显的优势是它的出现是适时适地的。这样的名声在很多方面都是不争的事实。200年前,随着技术的提高和文明的推进,文明社会的人均产量开始每年增长2%(以复利计算)。但在那之前的几千年里,人均产量的增长率差不多一直维持在零。当然,在人类巨大的成功中,经济学也成长起来了,它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了人类的成功,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人类的成功。最近随着所有**主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