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究所看到了同样的情形。在某一个地方,我问道:“为什么你们还是用老掉牙的白内障切除手术来治疗白内障呢?”那个人对我说:“查理,这是个很好教的手术”。要是让他停止采用那种手术,唯一的原因就是:几乎所有的病人表示不满。这事情又一次证明:如果你想改变结论,应晓之以理,而非喻之以理。
伯克夏公司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它一点也没有关注固定模式的有效市场理论,也没有关注这种观点的延伸。对这些来自学术经济学并涉及融资甚至演变成如固定资本、定价模式等的可憎心态,我们都不屑一顾。我想你们不得不像相信牙仙子那样相信你们能轻易通过投资持续波动的股票每年获益超过市场七个百分点。
然而,不管你相不相信,像珠利斯。斯达恩眼科研究所的医生一样,人们一旦相信那样的东西,信任就得到了回报,并且还会延伸,以至很多人仍然深信不疑。但伯克夏公司从不注重这些,我认为人们正在认可我们的方式,在所有市场效果中最完美的理念就是在走老套路线。
我一直很清楚股票市场的运作不可能还是100%有效,因为我十几岁时就去过奥马哈的赛马场,哪里就有赛马赌金同注分彩计算器系统。对我来说,赌场、赌场上的管理人得到17%的收益,那么很显然就会有一些人总是输掉少于他们总赌注的17%,而另外一些人总是会输掉比他们总赌注的17%多一些的赌金,所以,奥马哈赛马场的赛马赌金同注分彩计算器系统就不存在完美的效率。我也不认同股票市场在产生理智价格贩卖你是完美有效的说法。
实际上,有些文献记载的案例证明有人对赛马和输赢几率研究得很透彻,以至于他们能在场外赛马赌博中获胜。能够这样做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在美国,还是有为数不多的人能做到的。
接下来我讲一下我个人的有趣的教育经历,因为我在经济学方面的匮乏和其他方面的特有能力最终成就了我的优势。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我很早就有极强的跨学科的意识,但越过潘篱从别的学科能得到更宏观的观念时,我无法拘泥于自己学科的狭隘观念。并没人教我那样做,我只是天生有这样的欲望。天生还喜欢组合,但遇到难题时——当然这是常事,我会琢磨那个问题。如果失败了,我就会先搁置一边,过段时间再去琢磨。我曾花了20年时间弄清楚了宗教信仰改变方式是怎样的以及为什么起作用,但心理学系至今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所以我先行于他们一步。
不管怎么说,我总喜欢琢磨一些问题。因为对二战感兴趣和对航空的热衷把我送进了加州理工学院,在那里我学到更多的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