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阵欢呼,几个喝高哥们指着醉酒男大喊:“喝!喝!”
醉酒男脸上挂不住,手上杯子甩想要干架,但那个年轻男子不是独自来,几个年龄相仿男生立刻站出来。
推撞几番,醉酒男收敛趾高气扬气势,仿佛乌龟怂蛋样躲回自己壳。
音乐声震耳欲聋,陈琳夕很快被挤出人群,舞台上扭动着疯狂人潮,卡座上喝酒喝酒,划拳划拳。
记忆只有七秒除鱼还有看热闹群众,再没有谁记得刚才那出闹剧。
那天晚上陈琳夕站在吧台边想很久,最后做两件事。
第件是和赵旭分手,第二件是去要年轻男子联系方式。
可惜男子无动于衷,只是稍微偏头,在闪耀灯光里浅浅瞥她眼,说:“你换个正常工作吧。”
陈琳夕觉得好笑,在泥沼里呆久,常年拖着身腥臭人,哪有多少选择。
就她还能换什正常工作?毕竟从生下来她生活就没正常过。
全当是荒诞戏码落下帷幕,眼睁闭又回到重复枯燥每日洪流中。
只不过有些东西潜移默化里变——她常常想起年轻男子寡淡眉眼,每次梦见那人在灯光下回头望她,薄唇抿成条线,心跳总是剧烈加速。
偶尔在夜店里麻木不仁调酒划拳时候,她会想起那人说话,说她可以换个活法。
她四处询问,几周后终于打听到那人名字——贺听。
竟是个高中生,年龄比她还小两岁,可她好像已经莫名其妙地喜欢上。
舞池里零星站着几个人摇曳,胡小嫤手晃晃,把陈琳夕从回忆里拽回来:“那个老是缠着你男,叫王什来着,好久没来。”
“王齐,”陈琳夕听到这个人,脑海里浮现是躺在地上嘴角溢血贺听,厌恶地皱起眉:“他被人打进医院。”
“不止,”胡小嫤八卦道,“听说,他住院时被举报fd,判刑。”
“哦?”陈琳夕只觉得这人臭不要脸,没想到还沾上d品,冷冷接句“活该”。
胡小嫤说:“还有经常跟他在起那几个混混,坐牢坐牢,搬家搬家,可不是得罪什人。”
陈琳夕偏头想想,倒是也不意外,王齐那睚眦必报性格,再加上不怎灵光脑子,招惹人是迟早事。
只是这人牢饭还是吃得晚些,不然兴许贺听能躲过劫。
“也好,现在没人烦你,你可以安心追小鲜肉。”胡小嫤说。
陈琳夕看看手机,小时前她给小鲜肉发短信,到现在都没回复。说点不失望是假,但是越难得到东西反倒越能激起她欲望。
她从吧台上下来,把长辫子甩到身后,像是回答胡小嫤又像是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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