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毅。
李毅锋芒毕露，挑
下眉毛，毫不顾忌地瞪回去。
“看
算什
本事，”李毅啧
声，嘴上毫不客气，“你不过介侍卫，做
事情也不过那几件，若是换个人做也绰绰有余，不说，若是有人真反，你又能做得什？孤身人刺杀主帅？”
“将门之后混成这个地步，”李毅上下嘴皮合，哼笑声，“若是你，早就羞愧难当，恨不得以死谢列祖列宗。”
“说到底，”李毅拍拍自己铁甲上飞灰，又添把火，“你也没什大用处。”
这话说得极毒，可付凌疑细思下来，竟又有那几分道理。他喉结上下滚动，手握得死紧，指甲嵌进血肉里面，被说得脸色苍白，血色褪尽，无言以对。
旁听全程叶永宁个头两个大，她知晓徐应白与付凌疑关系，虽也意外徐应白选择，但既然是徐应白自己选，那旁人自然也无可置喙。况且徐应白又向来是个护短人，叶永宁生怕李毅这番话让徐应白不开心。
若是个不高兴，惹病怎办？
她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脸难办样子，但很快，她惊讶地发现徐应白对此未置词。
他神情仍旧平静温和，没有出言制止李毅话，只是偏过头，轻轻看付凌疑眼，而后又很快转回去。
这样来，竟像是默认李毅话语。
付凌疑脸因此白得更厉害，叶永宁几乎觉得他下瞬就会厥过去。但是并没有，叶永宁看着付凌疑胸膛深深起伏下，而后他小心地迈开步子，颤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拉徐应白衣角。
可是才到半空中，他不知又想到什，脸色惨白地把手放下，藏回后背。
李毅自然也没错过付凌疑动作，扬眉轻笑声，不屑道:“怎，这会儿想找人给你出气？”
叶永宁闻言两眼发黑，恨不得上前把李毅打晕拖走！老天爷，到底有没有人管管他，在益州当山大王放肆也就算，怎在这也口无遮拦？
怎比自己还话多！
另边，付凌疑咬紧牙关，并没有回话，手下意识按上腰间刀柄。
“刀都按上，想出气话，”李毅眼极尖，长剑顺势出手，“不如自己来！”
他巧妙地绕开徐应白位置，剑尖直刺付凌疑面门:“让也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点本事。”
付凌疑连退好几步，拉开与徐应白距离，同时闪身躲过李毅手中剑锋，他偏头看徐应白徐应白眼，后者仍旧好端端地站着，目光落在付凌疑身上。
付凌疑转头看向李毅，剑锋呼啸而至，他身体下意识反应比起脑子里思绪更快，横刀霎时出鞘，雪亮刀光与寒凉剑刃短兵相接，撞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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