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起来,碎掉怎办?
今天碎掉是石像,那以后呢?
付凌疑眉心狠狠跳下,神情扭曲。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俯身靠近徐应白床边手,用额头轻轻蹭徐应白指节。
兰花香气瞬间盈满,付凌疑感觉自己近乎脱缰野马理智被拉回来点。
那手指似乎是感受到什,轻轻勾下。
付凌疑从胸腔发出声闷哼,脊骨颤抖銥誮。
徐应白觉得有点热。
仿佛被什东西包裹住,热得有些离谱。
他想睁开眼睛,奈何身体太累,根本睁不开,四周仿佛响起水声,如同激流拍上石块,卷起雪白浪花,可他记得定襄城内,并没有河流。
是下雨?徐应白混沌地想,但为什下雨还会热?
他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太累,怎也掀不起眼皮
营帐内,付凌疑见徐应白皱着眉头,似乎要醒过来样子,脊骨僵,颤抖着停下自己动作。
他已经快到尽头,这会儿却不敢再动,怕弄醒徐应白,只能喘着气极力忍耐着不适,那双乌黑眼眸闪着疯狂光,人小心地,小心地俯下身,在徐应白耳边轻声试探:“娇娇……”
徐应白双眼蒙着块柔软布条,他皱皱眉,闷哼声,最后仍然没有醒来。
付凌疑扯下嘴角,温柔克制地吻下徐应白唇,小心地跪下去,弯折脊背被月光在徐应白床尾落下个灰色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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