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喉结滚滚,喉间片干涩疼痛,而后很快把那点水光压下去。
“是亥时刻生。”付凌疑低声道。
“亥时?那就是深夜,”徐应白玩笑道,“是卯时三刻生,那时天刚刚亮起,那算起来,你该叫兄长。”
“过来,叫声听听。”
他没想让付凌疑真叫。
然而话音刚落,付凌疑乖顺地凑到他颈侧,声音沙哑,小声地叫句:“兄长……”
耳垂骤然传来温热湿润触感,徐应白手指猛地蜷缩下,手腕细看之下还有点抖:“你……”
他没想到付凌疑居然真叫声,叫倒是没有什,可这人居然还在叫同时大逆不道地吻他耳垂!
简直荒唐!
然而付凌疑细细舔咬着徐应白耳垂那浅浅痣,那温热濡湿感觉让徐应白颤颤,不由自主地急促喘息着。
付凌疑眸光危险地暗。
“兄长……娇娇,”他胡乱喊着,声音倏然温柔下来,“应白……”
上次只是个浅尝辄止吻,他们没有再深入,只是抱着睡晚。
之后他们虽然仍是形影不离,付凌疑胆子大起来还会偷偷亲人,但未曾越雷池半步。
徐应白觉得这样挺好,凡事都要循序渐进,顺其自然慢慢来。
况且他对男欢男爱之事还未通晓完毕,又向对事审慎,哪怕是这样事也不例外。
但付凌疑要憋疯。
“你给好不好?”
徐应白深吸口气,还算清醒脑子转转,轻声道:“经不起折腾。”
“没事,”付凌疑哑着声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黑眸闪着兴奋又疯狂光,“经得起……教你。”
他手往下不安分地伸过去,而后徐应白猛地抓住他手腕。
“累……”徐应白呼出口气,他垂下眼,“况且这是在军营,军规森严,换日吧。”
付凌疑呼吸颤颤,最后道:“好,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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