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咔嚓响下。
阿古达木大惊失色:“你这人不会又想和打架吧!”
“说得有什不对吗?遇到想要人,自然是要想尽办法得到!你们中原难道不是这样找军师幕僚吗?”
旁徐应白看付凌疑眼,后者忍忍,把按在刀上手收回去,他这才对阿古达木真诚道:“………这倒不必,多谢大汗厚爱。”
几人商议完怎对付杨世清,便转回自己营帐布置兵马。
等安排完,天已经黑。
徐应白几日没休息,累得头疼,白日里强撑游刃有余到夜里碎成沫,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徐应白迷迷糊糊地睡着,感到鞋袜被褪去,双腿被放进热水里,他被烫得哆嗦下,脚趾蜷缩,但很快又被热水顺得舒展开来。
他艰难地掀开点儿眼皮,看见付凌疑半跪在地上,神情专注地看着他。
“舒服吗?”付凌疑低声问。
“舒服……”徐应白叹声,温声道,“但你也不用做这个……可以自己来。”
“应当照顾你,”付凌疑紧紧地盯着徐应白,“你是娇……”
“嘶……”徐应白倒抽口凉气,抬起手敲下付凌疑脑门,“长能耐。”
付凌疑抿着嘴不说话。
“除照顾你……”过会儿,付凌疑低声说,“也没什能给你。”
徐应白垂着眼皮,热水让他醒些,他看付凌疑会儿,轻声道:“不也没什能给你吗?”
“不样!”付凌疑先是急,而后低声道,“你给……”
“嗯?”徐应白没听清。
“没什,”付凌疑猛地站起来,“这水凉点,去给你打瓢热补上。”
“不用,”徐应白摇摇头,温和道,“这样就好。”
两个人在营帐内沉默会儿,付凌疑胸膛起伏着。
徐应白看着他。
说起来付凌疑面相看着凶悍,但并不显得老气,二十出头人,有时候看起来还像十七八岁少年那样。
挺显小。
“你今年……多大?”徐应白忍不住开口问。
“二十四。”付凌疑言简意赅地回答。
“……嗯?”徐应白算算,“你今年二十四岁?”
“若是生逢盛世,像你这个年纪人,孩子都满地跑,”徐应白叹声,“你是哪时生?”
“正德八年冬至。”
徐应白愣瞬,反应过来后眼角眉梢沾染上点不分明笑意。
“那你和是同年同日生,”徐应白温声道,“有缘分。”
“以后还可以起过……算,”徐应白顿顿,语气温和,“挺有缘分,你是什时辰出生。”
在徐应白说“算”时,付凌疑肩膀晃晃,乌黑眼眸泛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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