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他断绝这段资助关系,完全出乎他意料。
瞠目结舌时,白应榆拿出个笔记本,递过来,“这、这上面是您资助所有钱,您看看对…对不对。”
祁廷韫犹豫后接过来,翻开后良久不能平静。
这三年来,他给白应榆花所有钱笔笔都记录在册,详细到顿饭瓶可乐。
他低着头说不出话来,看到最后数目,欲言又止还是问出来:“这、这个钱你是打算现在就给?”
“大学时候、接些设计稿子都被采纳,可以还、还上半,剩下半会尽快还。”
白应榆顿顿,又道,“关于妈妈事,希、希望您能帮和祁淮说说,他好像有许、许多误会。”
白应榆话音未落,祁廷韫握住本子手逐渐收紧,骨节都泛白,半晌才应声“好”。
“钱不用还,这是资助你钱,你出国也要花钱,知道你肯定不会要钱,会给你介绍几个工作,你可以去试试。”祁廷韫语气算是温柔下来,甚至带着几分讨好似。
白应榆想要拒绝,最终这样争执下去也没用,他还是点点头,没有再和祁廷韫争执下去。
他找理由从祁廷韫这里离开,而后在外面准备天,出国要带东西也都买齐。
回到青年旅馆,白应榆看到自己床上小羊又被个屋子里其他人拿去玩。
要是按照以往,他估计会跟对方好声好气地商量着要回来。
而此刻,白应榆只是面色沉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小羊从对方怀里拿回来。
“别动它。”白应榆知道自己结巴,也很少多说话,他拿着小羊转过身,放回床上。
“不就只破玩偶吗。这宝贝,跟个小娘们似。”
身后人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几句话,白应榆没有那大勇气去争吵,蹲下身将自己行李箱里关于祁淮送东西,都翻出来,用个小纸袋装起来。
其中也包括那条破碎又粘起来小羊吊坠,白应榆没有放进袋子里,而是直接扔进垃圾桶,没有半分留念。
提着口袋从青年旅社出来,白应榆坐公交车直奔祁淮公寓。
他还特意挑个祁淮上课时间来,白应榆将那纸袋子放在祁淮门前,里面有只小羊可怜兮兮地支棱着身体在外面。
白应榆在门口站会,而后不带丝留恋,转身便走。
他眼里恍若失去澄澈光,那曾经属于白应榆特别东西,彻底不见。
送回东西后,白应榆坐在楼下对面公园里,看着自己手机愣神,思忖着手机卡要不要也起换掉。
“嗡——”就在这时,白应榆今天刚开机没多久手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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