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
祁淮走过去,状若无意道:“第名组有两个人,只有个人上台领奖吗?”
“啊,忘记和你说,以为你知道呢,白应榆退学,他要出国。”
虽然祁淮早就知道这件事,此刻真切地从别人嘴里听到,还是觉得平地惊雷。
却依旧如往常地自己般,丝毫不泄露自己情绪,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转过身看着讲台上人,说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祁淮,到你!”还是身后同学提醒,祁淮才回过神。
“啊……好。”祁淮回过神,走向领奖台。
“下面有请大赛第名,白应榆和祁淮小组来领奖。”讲台上主持人灿烂笑着,话筒声音带着回音传出很远。
祁淮感觉到清晨阳光刺眼地撞破云层,照过来。
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每走向领奖台中央步,他都像是无限接近数轴抛物线。
每步都吻合在白应榆曾无数次在领奖台上步伐。
“祁淮同学,恭喜你!”颁奖人上台将奖杯递到祁淮手里,沉甸甸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光。
“有什成功心得跟同学们分享吗?”捂住话筒,主持人靠近他耳边开口道。
祁淮眉眼凉薄地扫过台下,接过话筒,脑子里闪过白应榆高中在领奖台上说大堆话,他当时就在想,个人怎能这多话。
“就是靠天赋。”祁淮说出口后,主持人脸色都僵住。
主持人还想再让祁淮讲几句,祁淮已经没有继续说下去打算。
主持人也只是咬着牙硬着头皮圆场,下面人还以为祁淮是孤傲到目中无人。
其实祁淮并没有觉得他自负,天赋他是没有,他说也并不是他。
白应榆就这样消失整整两个礼拜,其实这两个礼拜,白应榆租青年公寓,去找祁廷韫。
祁廷韫像是早有准备,白应榆到他公司找到他时候,他笑着向白应榆再次介绍外国学校。
坐在祁廷韫办公室里,白应榆纵然有多少犹豫,祁廷韫都知道白应榆是带着答案来。
“抱歉,祁叔叔,、这次不是为这、这件事来。”
白应榆不卑不亢看着祁廷韫,虽然语气有些结巴,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只是想说,妈妈从、从没有做过什出格事,资、资助也是您选择,关、关于这几年您对资助钱,会分不差地打、打进您账户。”
白应榆段话说完,将祁廷韫之前给过他银行卡,还有祁淮给他那张,并放在祁廷韫桌面上。
自从祁淮失控那个夜晚起,白应榆身体就直不太好,连烧几天才稍微有点力气来找祁廷韫。
祁廷韫怎也想不到白应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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