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签约条件框死。
思忖良久,林旭野叹了口气,“我相信迟经理的专业性。”
他笑了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自由惯了,真让我每天打卡上班搞直播,确实做不来。”
迟夏明白,林旭野的签约动机和其他达人不一样,自然少了某些欲望,比如对成名的渴望,或是对金钱和名利的渴求。
这些林旭野通通没有,他的想法很简单,拿到一笔钱,把希望小学的燃眉之急解决了,至于后续能赚多少钱,或者账号能不能爆火,那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总算谈完正事,服务员进出包间陆陆续续上着菜。
塘营奶酒醇香,算扎特的特产之一。当林旭野第二次提议他尝一尝时,迟夏没再推脱。
奶香和酒香混合,味蕾感受着很不一样的味道,迟夏抿了一小口,又忍不住喝了一大口,第三次拿起瓷碗时,左鹤鸣的手掌伸了过来,攥住迟夏的手腕,提醒道:“塘营的酒度数可不低的。”
又是这种语气。
这人真不是一般的爱管闲事,上一次在小岛,左鹤鸣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套路他,这次当着林旭野的面又打算重演一遍。
他可不惯着,伸手扒开左鹤鸣的手指,不爽道:“少管我!”
林旭野是北方人,酒量不浅。喝着扎啤和迟夏聊起在扎特上大学的趣事,有一回喝醉了抱着电线杆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接着赶早八的课。
迟夏想起来,二十多岁的时候,他也活得这般恣意潇洒。后来进入职场才逐渐磨平棱角,圆滑世故多了,变得爱计较得失,不敢轻易冒险。
林旭野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站起身离开位置,啤酒喝多了,得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说来两个奔三的男人,一天到晚在公司斗智斗勇,还不如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活得通透。
等林旭野出了包厢,迟夏这才回过神,视线扫向身旁的左鹤鸣。
左鹤鸣这会儿正忙着处理工作邮件,似乎是看到棘手的邮件,眉心蹙了蹙,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迟夏倚着桌面撑着下巴,大脑有些迟钝,眼神倒是走着直线从男人的眉心看到鼻梁,肆无忌惮地观察着左鹤鸣脸上的微表情。
视线落在男人紧抿的嘴唇,迟夏下意识想起那晚的吻。
原本已经忘的差不多,倏然间想起,迟夏心底不由得拱起火来。
凭什么左鹤鸣酒品差,却要他来买单!
越想越气愤,迟夏下意识伸手朝男人拍了过去。手掌落在男人的后背上,力道不大。
左鹤鸣抬眼,看了过来。
他其实没喝多,只是想趁着酒劲,做些平时不敢做的事,一巴掌似乎不解气,迟夏又伸脚在左鹤鸣小腿上踢了一脚。
主打一个出其不意,没躲过上面的攻击,自然也